入,百姓受苦,咱们又如何心安?”
刘锐点头道:“大哥说的是,此事当慎重考虑!”
其实有什么考虑的,事实摆在眼前,带兵南下,陕西一片空虚,带兵留下,粮饷断绝,只能自力更生,迟早也会被打回原形。
“不如给九哥写封信,让他来接手熙河!”
刘锐小心翼翼地说道:“反正忠义军已经控制了大半个陕西……”
“休要提他!”
刘锐话音未落,刘锡脸色已经沉了下来。
他刚要发火,门“咣当”一声被推开,只见平素冷静的十弟刘钊拿着一封书信,头上都是汗珠,兴冲冲地走了进来。
“大哥,这是给你的书信,是九哥派人送来的,送信的卫士就在外面!”
刘钊一身读书人打扮,身材也显得比较单薄,看样子倒像是个文弱书生。
“有什么高兴的,他为何不自己亲自回来,送什么信!”
刘钊话音刚落,刘锡就黑着一张脸,训起了自己的弟弟。
嘴里虽然这样说着,刘锡还是一把夺过十弟手中的信,拆开信仔细读了起来。
半晌,他才把信放到书案上,长长叹了一口气。
“大哥,你这是如何了,莫非九哥出了什么岔子?”
刘锐和刘钊见大哥漠然不语,以为刘锜出了什么事情,赶紧问道。
“他能有什么事情。”
刘锡摇了摇头,指着桌上的书信道:“你们看看,别出声就是!”
兄弟二人疑惑不解,刘钊拿起书信,和弟弟一起看了起来。
“大哥,这是忠义军王松给你的信!”
刘锐忍不住叫了起来。
“你吼什么吼,说了让你们别出声!”
刘锡低声呵斥道:“若是让别有用心的人听到了,难免就是破家之灾!”
刘锐赶紧连连点头,随即又仔细看起来。
在这陕西之地,以今日之局面,谁又能动得了他们兄弟分毫。
“想不到九哥跟着王松短短几年,就已经是征夏的大帅了!”
刘锐惊异道:“王松如此看得起九哥,可算是遂了他平生之志了!”
“这有什么奇怪的!”
刘钊摇摇头,怅然道:“在我西军之中,九哥无论是文韬武略,还是他个人的志向,都是百里挑一。王相公如此看重九哥,可谓是慧眼识才,这才是做大事的枭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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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哥,你有什么看法?”
刘锡看下了自己的十弟刘钊。自己和二弟夫常年在外打仗,后方及家里的一切都是由十弟刘钊打理。十弟心思缜密,做事井井有条,所以他想从十弟这里找到答案。
毕竟,这是决定一家老小命运的大事。
“听说当年府州一战,忠义军近两万人马,最后战至只剩数百人,重创女真最精锐的娄室军,而无一后退投降者。”
刘钊沉声道:“大哥,王相公在其治下设官府,均田地、抑兼并、兴
修道路水利、劝课农桑、冶铁开矿、兴商贸、办学堂,此乃王霸之业。更兼其军威之盛,甲于天下。孰强孰弱,一目了然。至于如何选,就看大哥的了。”
他说的孰强孰弱,自然是与大宋朝廷相比。虽然他没有明说,刘锡也是心知肚明,低头陷入了沉思。
“大哥,你还犹豫什么!”
四弟刘锐却是个急性子,生怕自己大哥选错路,嘴里的话连珠炮般爆了出来。
“大宋朝廷如今偏安江南一隅,不要说恢复北地,自己能不能扛过去,还是未知之数。满朝士大夫,寡廉鲜耻之徒比比皆是。就说那赵佶,弄得大宋几近亡国,百姓苦不堪言,这样的皇帝,这样的朝廷,还有什么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