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目瞪口呆,一起看着面前冷若冰霜的士兵们,心里寒意顿生。
“乡亲们,众怒难犯,法不责众,他们难道真的屠了李家庄吗?大家冲上去,把他们赶出去!”
人群中起了一阵骚动,却没有人再冲上来。那些尸体和鲜血就在眼前呈现着,谁也不敢雷池半步。
“上前!”
王彦军令下达,士兵们迈着步点,如墙而进。百姓们惊慌失措,纷纷让开。
这一次,终于没有人再敢阻拦。
看到几个汉子撒腿向后跑去,显然是前去报信,王彦冷笑着摇了摇头。
谁要是今天敢挡路,他不惜痛下杀手,即使身背骂名也不在乎。
“官兵杀人呢!”
有村民在人群中上窜下跳,大声喊了起来,却并没有迎来多少附和。
王彦摘下了硬弓,抽出一支羽箭,瞄准了那人。那人躲在人群中,却被村民们无情地推了出去,晾在了空地上。
“将军,饶命啊!”
王彦冷笑了一声,羽箭呼啸而出。
“啊!”
那人喉咙中箭,惨叫着倒在地上,脖子上的鲜血流了满地。
士兵们源源不断向前,很快就到了李贵的宅院前。
看到了高耸的院墙,朱门大户,好像比自己的宅院还威风。王彦不由得脸红了一下。
原来自己以前也是这样,也是这样靠着匿税、瞒报田亩数来锦衣玉食。
士兵们把李贵的宅院围了个水泄不通,两个士兵上前,几颗手榴弹往门下一放,随着一声震天响,李府的大门就被炸了开来,士兵们一拥而入。
府中的庄丁们,撒腿就往后逃去,刀枪棍棒扔的到处都是。还有一些手里拿着刀枪,脸色苍白,却不知道究竟要做些什么。
“还不快扔下刀枪,难道要对抗官军吗?”
士兵们进了院子大声喊道,庄丁们面面相觑,纷纷扔掉了手里的兵器,跪倒在地。
“凡是李府的人,不问男女老少,除了婴儿老人,全部绑了,抗拒者格杀勿论!”
李贵被压了出来,被士兵们按着跪倒在地上,脸上尤自愤愤不平。
看到家眷们一个一个被压了出来,哭爹喊娘,李贵顿时大喊了起来。
“放了我的家人,此时和他们无关!”
“你就是李家庄的保长李贵?”
“正是在下。不知你们找我有何要事?你们私闯民宅,就不怕官府追究吗?”
李贵脸色煞白,心知不妙,装腔作势大吼了起来。
“李贵,也没什么大事,请你到京兆府的大牢里做几天客,吃几天牢饭!”
王彦摆了摆手,士兵们上前,把李贵五花大绑,捆了个结结实实。
李贵挣扎着喊道:“你们真是胆大包天,我要去告你们!我要去告你们!”
“大声嚷吧,过几天,你就是想说话,也没有机会了!”
李贵一下子焉了下来。
士兵们押着李贵和家人出了李宅,外面满满的都是李家庄的村民,把李贵的家围了个严
严实实。
村民们已经得到了官府进村的消息,他们聚集在一起,跑来给官军施压,想让他们放了李贵。
尖利的哨声响起,无数的士兵从村外开入,他们长枪如林,对准了村民,就连火炮也已经架上。
“听清楚了,只给你们一次机会,说出当日残害官员的凶手,否则马上砍了你们的狗头!”
王彦对着李贵一众五花大绑的家丁大声喊道,一排排士兵上前,长枪纷纷抵住了这些人的后背。
“将军饶命,我们说!”
家丁们吓得是面无人色,这个时候,谁也不会充英雄。
一个家丁被解开绳子,他对着人群仔细打量,指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