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发一份相公亲笔提名的牌匾一块,以示奖励。”
王松接着杨再兴说了下去,完毕哈哈大笑了起来。
“杨再兴,你也有奸商的潜质啊!”
杨再兴面色发红,嘴里嘟囔道:“相公,这还不是耳濡目染,要说到老奸巨猾,谁能……”
“谁能和王相公媲美!杨兄弟,你真是聪明绝顶啊!”
王伦拍掌而笑:“如此一来,京兆府的富商巨贾,怕是要出血本了!这等光宗耀祖,流芳百世的事情,前来捐款捐物的肯定会有不少。到时候,学堂的事情肯定可以解决了!”
王伦频频点头,不好意思笑道:“想不到我王伦人活了半辈子,到头来要为建学堂破了名节,实在是令人汗颜。”
王松大笑道:““关学”弟子遍布陕西,其中不乏官宦子弟和富商巨贾,只要有几人带头,定是争先恐后,咱们赚个盆满钵满,顺便把希望学堂也搞起来。”
王伦点点头道:“办了学堂,稳住了陕西的读书人,垦荒屯田再无障碍。事关将来大计,陕西的将来,咱们就豁出老脸,拼他一把!”
王松点了点头。事情从来都是牵一发而动全身。要想恢复河西,收复西夏,没有强大的后勤支撑,又焉能成功?
第二日一早,宣抚司治下的京兆府衙门贴出了告示,衙役们走街串巷宣扬,官府欲建“行政学院”,以及希望学堂,“关学”也要独立成院。此事搞得京兆府满城皆知,人人讨论此事。
更有宣抚司相公王松亲自坐镇,慰藉善民,为国分忧。
“员外,现在京兆府衙门门前可热闹了,很多人都在捐银子捐物,说是要建学院学堂。”
京兆府城中的一处宅院正堂中,下人恭恭敬敬地说道。
“捐银子?”
郑途坐在姨子上,手里的玻璃杯中,半杯清茶。
他点了点头,使了个眼色,下人赶紧从蜂窝煤炉子上提起精致的河北造铁水壶,小心翼翼地给他把茶杯添满。
“忠义军倒是不错,就怕当官的不是东西!”
郑途轻轻品了一口茶,这才抬起头来。
“这官府到底是要干什么?难道又是想着法子让老子捐钱捐物,最后东西全部进了狗官们的口袋?”
“员外,告示上说了,官府不接触银子,全部由关中的“关学”大儒们负责。捐银子的善人,官府会发一块牌匾,以资鼓励。此外,捐款人的名字会刻在学院门前新立的石碑上。”
郑途怦然心动,这样说来,倒是个机会,可以扬名立万。
“郑福,告示上有没有说,必须要捐多少银子?”
家人忙回道:“回员外,告示上没有规定,不过捐的银两会和捐款人的名字放在一起,刻在石碑上。”
郑途轻轻点了点头。不行就捐他个百贯,也省得官府整天骚扰。
“这新建的学堂是干什么的?”
“听说是官府官办,都是学优的年轻人在里面上学,将来出来后,就是地方上的官员。此外,学外堂里面还设有“关学
院”,进去的学生都要研读。”
“这倒是好事,横渠先生的学说,终于可以登堂入室了。”
郑途心里面一动。王松是武夫,让他莫名有些好感,如果是那些士大夫,倨傲自大,他反而提不起兴趣。
“你知不知道,这捐款是谁主持,现在捐银子的人是谁,最多捐了多少?”
“回员外,是京兆府的王伦相公主持。”
郑福仔细回忆着,滔滔不绝。
“小人回来的时候,捐款最多的是东街的刘屠夫,他捐了两千贯,王相公亲自题了一副牌匾给他。刘屠夫乐的眼睛都睁不开了。小人看得清楚,那匾上写的是“泽披百代”四个字。”
广个告,真心不错,值得装个,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