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因为这几个字,王松才变得如此坚不可摧,让人望而生畏。朝廷若是能……”
他摇了摇头,心中失望至极,下面的话再也说不出去。
两河发展如斯,王松早已非池中物,朝廷却是深陷泥潭,水深火热。如此这般下去,大宋的出路又在何方?
“张学士,朝廷既然已经割了淮水以北,又为何对招安王松迫不及待?难道说,朝廷偏安江南,还怕这王松翻脸吗?”
郭永心中疑惑。偌大一个大宋朝廷,非要招安割弃土地上的一个王松,到底意欲何为?
他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话语里对大宋朝廷的不满,不经意就显露了出来。
“郭兄,你真是直言不讳。”
张叔夜和刘韐对望了一眼,都是摇头苦笑。
“郭兄,不瞒你说,朝廷如今日子不好过。各地盗贼峰起,尤其是洞庭湖的杨幺部,隔断大江上下,长此下去,你说……”
张叔夜话没有说完,郭永已经明白了过来。
“朝廷想要招安王松,让他对付洞庭湖的杨幺部叛贼。这么说来,朝廷官军也是拿杨幺部无计可施了。”
“正是如此!除了杨幺部,还有曹成、范汝为、东面还有海盗,北面是伪齐。你说说,朝廷是不是焦头烂额?”
刘韐的话语,让郭永心中一惊。连盗贼都对付不了,这样看来,朝廷已经是弱不禁风。
“郭兄,既然你对王松所做之事不满,为何又要在其麾下效力?”
曹勋又是忍不住说了出来。
郭永脸上一红,却是摇摇头,苦笑道:
“不瞒各位,郭某是大名府人,见不得父老乡亲受苦。与其旁人来做这父母官,不如郭某自己亲力亲为,也是放心些。说起来,王松纵有千般不是,但对百姓,还算是尽心尽力。”
郭永说的坦然,众人也是心里佩服。这年头,有这样一份痴心,已经是不容易了。
楼下熙熙攘攘,几桌人热闹异常,引起了众人的注意。
郭永仔细辨认了一下,说道:
“这些年轻人,一部分是“讲武堂”的学员,都是军中的将领。另一部分是“中华行政学堂”的学员,将来都是地方上的官吏。这些人都是王松的追随者,对王松忠心耿耿。”
“这些人好像互相认识,是以这么热闹。”
张叔夜惊讶道:“王松真是大胆,这里面竟然还有女子!”
郭永一边看一边点头道:““中华行政学堂”这一批新招的学员有2800人,其中女子98人,乃是王松的首创。再过不了几个月,这些人就要到各地去赴任了。”
众人都是暗暗惊诧,一起抬头看过去,想要听这些人都说些什么。
一个身穿军装,身材笔直,浓眉大眼,胸口绣着“讲武堂”字样的年轻汉子举起酒杯
道:“各位兄弟姐妹,军中严禁饮酒,即便在外面,也只能适可而止。仅此一杯,祝各位前程似锦,为官一任,造福一方。”
“谢谢各位兄弟了!”
一个圆领公服,清秀的白脸青年首先举起了酒杯,紧跟着,两座学堂所有的学员都是拿起酒杯,碰在一起,然后各自一饮而尽。
“三娃大哥,听说你们马上就要带兵去北地了,是也不是?”
白脸青年的话,让李三娃面上微微一红,尤其是当着几个“中华行政学堂”女学员的面。
“李朝兄弟,哥哥我现在不叫李三娃,我现在有新的名字,叫李卫国,以后叫我卫国大哥就行了。”
几个“行政学堂”的女学员青春靓丽,正在用羡慕的眼光,看着眼前威风凛凛的这位李卫国以及他身边等人。
李朝点点头道:“卫国大哥,小弟就是想问问你,前方是不是又要打仗了,报纸上说的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