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麟此人身为洺州知州,对我大宋子民残忍好杀,对女真人却是畏之如虎,几次三番想要逃走。这或许不足以为信,是非曲直,还是等事实来说话吧。”
张浚冷冷看了一眼王松,黑着脸站起,肃拜了一下,拂袖而去,黑脸官员紧紧跟上。
虽然张浚是皇上任命的河北处置使,但他也不会能任意妄为,毕竟王松的官阶摆在那,而且事关北伐大计,他要是惹怒了王松,恐怕也是吃不了兜着走。
河北人口数百万,民风强悍,习武之气浓厚,但练军能形成今日之规模,王松起的影响,绝对是居功至伟。但这并不意味着,王松可以把这支军队握在手中。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大宋朝廷历时一百七十年,以文制武,归根结底,不就是为了避其藩镇之祸,他们这些士大夫,更不能让王松,开了这个先例。
看到二人离去,王松这才收回了目光,他坐会位置,郁闷难当。
“相公,或许你心中失望憋屈,但这就是现实,以文制武,此法已经深入骨髓,无法更改了。”
王松长长出了口气。河北忠义军还未成型,文臣们已经是虎视眈眈,就连君王也是暗起猜疑,如此下去,河北忠义军,又该如何自处,如何面对将来的征战?
或许,自己可以放权给岳飞,只是心里面,总觉得有些不甘。
“马宣赞,张浚等人的话语,不要放在心上,无论如何,你都是我王松最信得过的朋友,你尽可放心就是!”
王松沉声说道,语气诚恳。
马扩心头一热,流下泪来。
“马扩多谢相公!”
“好了好了,你我马革裹尸之人,都不要做这儿女之状。”
王松微微笑道,活跃了一下气氛,岔开了话题。
“马宣赞,你再说一下,那洺州城的事情到底怎样?”
不管处境怎样,事关地方稳定,百姓生死,他自然要全力以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