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自取,怨不得旁人!”
果然是蛇鼠一窝,赵构回到京城,几个居心叵测者很快结出了同盟,而他们所要对付的人,就是王松。
赵楷是因为在城中横行霸道的事情,被王松不期而遇,从而结下的梁子。而赵构和秦桧,则是因为历史上的名声,成了王松的天敌。
赵构微微摇头,苦笑道:“只怕事情非你我所愿。大哥对王松青睐有加,媛媛又对王松一往情深,只怕王松再立些战功,就要成为皇亲国戚了。”
赵构的话语,让众人都是心中失望,众人沉默不语,喝了几口闷酒,各自郁郁散去。
“大官人,李大家已经先行出城,去了黎城,在那里等候。”
董平上来,低声说道:“大官人放心,此事由小人亲手经办,无人知晓,大官人放心就是。”
“兄弟,多谢你了,一路护送好李大家,不能出任何事情!”
王松也是无奈。几番枕边厮磨,大军南下,李师师要求随他出行,寄寓山中,他也是没有办法,只有安排李师师先行离开。
“大官人,不是我多嘴,你如今是位高权重,天下景仰,如今又和帝姬有了这层关系,当断自断,至于李大家,还是少接触为好,以免落人话柄,误了大事。”
李师师虽然风华绝代,毕竟与赵多福父亲赵佶有过交往。若是王松和赵多福成了姻缘,叫赵多福和李师师如何相处。
“兄弟,事情那有如此简单!”
王松苦笑道:“此事需要保密,不可让其他人知道。再说了,男女之事,岂能说断就断,此事我自会斟酌去办。”
出了北城门,沿途禁军把手严密,警戒森严,王松赶紧向前,跟随宦官而去。
“破虏,此次北上,路途艰险,你要小心谨慎,万不可率意行事! 你我君臣相知,定要收复河山,开拓疆土,做一对万古表率的贤君直臣!”
酸枣门外,五丈河边,含芳园中,亭阁深处,赵桓拉着王松的手道。
王松心中感动,肃拜道:“陛下放心,微臣一定谨慎小心,锐意进取,必不负今日陛下所托!”
明知道此区危险重重,王松还是对赵桓的怨意少了一层。最起码在这个时刻,大宋天子并没有选择南迁,而是真心抗金。
侍卫拿过一个长木盒,赵桓递给王松道:“破虏,这是大夏铸造的一把利刃,朕甚是喜爱。今日送于你,希望你杀敌立功,精忠报国,保大宋一世太平!”
“微臣必不负陛下今日之重托!”
王松接过盒子,深施一礼。
“王相公,此去两河,凶险重重,你可要保重啊!”
“王相公,国事艰难,你我戮力为之,多多保重!”
刘韐、张叔夜等人上前道别,王松一一恭谢。
赵桓道:“朕和诸位卿家先离开一会,你先在此稍候,有人和你有话要说!”
赵桓等人离去,王松等了片刻,正在有些焦急之时,一个清脆的声音从身后响起“王相公,等急了吧,奴家来迟了!”
王松转过头,一个俏生生的身影从花枝处走了出来。
少女一袭白衣,眉目如画,脂粉不施,春风十里,珠帘不如,王松的心里不由得颤抖了一下。
“帝姬,你如何来了,微臣惶恐不尽。”
赵多福看了王松一眼,又看了看周围,低声道:“人一多,你就狗胆全无,难道你真忘了你对我做过的那些羞人事吗?”
王松打量了一下周围,上前低声道:“总有一天,你逃不出我的五指山!”
牛皋看着王松和赵多福打情骂俏,不由得摇头道“少年人最是麻烦,死缠烂打,恨不得黏在一起! 待成了浑家,又最怕死缠烂打,恨不得无牵无挂,真是令人头疼!”
张宪摇头道:“相公凭两首?卜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