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东也是正色道:“相公,在下陈东,国家危亡之际,缤繁乱世之秋,我等只是想邀王相公来,谈一下抗金之情形,并无宴饮之想,相公明鉴!”
王松脸上一红,回了一礼,肃拜道:“花娘子有礼,各位有礼,王松惭愧!”
“还望王相公原宥,在下刚才过于无礼,还请相公莫要见怪!”
朱梦说马上变了颜色,向王松陪起礼来。
一杯清茶,还有一些瓜果,看来果如王松所说,朝廷最先照顾的还是这些太学生、未来的官员。
至于东京城的士兵,虽然他们战场上流血牺牲,力保东京城不失,却永远排在朝廷照顾照顾榜单的最后面。
“相公东京城外两场血战,番贼胆寒,胡酋授首,惊天动地,思之让人怒发冲冠,热血沸腾,不能自已。在下代东京城的百姓,多谢相公了!”
陈东一揖到底,其他人也都是面容肃穆,一起施礼。
“诸位,这两场大胜,也可以说是惨胜,也是险胜,非是我王松一己之力,而是千千万万士卒们的功劳! 咱们以茶代酒,敬那些战死的军中将士一杯!”
众人一起举起杯来,轻轻把茶洒在地下。
“说到两场大胜,其实都是侥幸至极!”
众人坐下,王松摇摇头,苦笑道:“在进东京城前,在下只有8000人马,骑兵更是聊胜于无。在下矫诏,杀了逡巡不进的西部总管王襄,吞并其众,三军用命,这才起了东京城城破之危,说起来真是千钧一发,惊险之极!”
众人都是摇头叹息,均想若是当时王松没有如此大胆,恐怕东京城已破,自己也成了亡国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