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抓捕本官,本官要去圣上面前告你!”
军官怒火冲天,指着赵贵大声说道:“你这厮,闭上你的臭嘴! 什么黄城司黑城司,若是再多说一句,本将马上砍了你的狗头!”
秀才碰上兵,有理说不清!这是些生瓜蛋,对东京城的浑水一无所知。多说无益,赵贵摇摇头,闭上了嘴巴。
周大上前,看到王彪已经没了声息,不由得叹息了一声,上前抱拳道:“在下开封府公人周江,拜见将军!”
军官点点头道:“在下忠义军徐虎。敢问这位兄弟,到底是何情况,这些人居然敢当街杀人?”
自从金人围城,汴梁城中百姓死伤无数,百业凋敝,往日的锦绣繁华不再。直到金人退去,漕运畅通,汴京城才慢慢的缓了过来,也慢慢的热闹了起来。
旭日初升,汴梁城又开始了日复一日的热闹之中。
令百姓惊讶的是,满街的公人、军士,正在疯狂地满街抓人,不时可以看到有闲汉惊惶失措地满街奔跑,一个个都被扑倒在地,抓了起来。
浚仪桥街,百姓清清楚楚地看到,许多臭名昭著、恶贯满盈的地痞混混,一个个被公人和军士们押着,垂头丧气,一问才知,这些家伙要被压往开封府的衙门。
黄山虎五花大绑被押进大堂,看到旁边椅子上不怒自威的年轻人,不由得心里打了个寒战,这次恐怕是真的要糟了。
他转过头去,发现自己的把兄弟插翅虎,被捆得像粽子一样,丢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完全没有了原来的气势。
“李少尹,黄山虎也被抓住了! 这小子手上有五六条人命案,这一次是跑不脱了!”
周大在一旁禀告道,兴高采烈。
李深点了点头,转过头,对旁边的王松道:“相公,赵贵,黄山虎,插翅虎,还有城外的刘氏双虎,牛行街的甄二,这些人都已经被捉拿归案,你看接下来该如何处置?”
“李少尹有劳了。”
王松点点头道:“ 不知道李国虎被抓了没有,此人可是本案的关键!”
李深脸上一丝为难之色,唯唯诺诺,说不出话来。
周大上前道:“禀告相公,李少尹,听下面的人说,李国虎被公人们追查,逃进了郓王府中。弟兄们前去要人,却被郓王府的人轰了出来。弟兄们没有办法,只能在郓王府外守着!”
王松点了点头。自古以来,法不及皇亲国戚,只有人治,没有法治。李国虎的老爹只不过是郓王府的一个门子,郓王就敢如此护短,可见并不把开封府放在眼里。
只可惜,他遇上了自己。
王松沉声道:“牛将军,带领兵士包围郓王府,给他半个时辰的时间,若是不交出李国虎,军士马上进府抓人。”
牛皋满脸兴奋之色,抱拳而去。
牛通上去,在黄山虎面前蹲了下来,轻轻拍了拍他的脸蛋,低声道:“恶有恶报,善有善报,你打了爷爷一巴掌,爷爷也不和你计较,你就等着上黄泉路吧!”
这些恶人,平时对待百姓如狼似虎,要打要杀。一旦同样的惩罚施加于他们身上,马上会变的胆小如鼠,丑态百出。
汴梁城中,那些平时一个个不可一世的黑道人物,或黑白通吃的纷纷卷入了这一场审讯之中。
“陆雄,贾亮,你二人可知罪吗?”
李深端坐在府衙大堂上,深呼吸了一下,开始了盘问。
黄山虎、插翅虎二人面如死灰,一起瘫倒在了大堂之上。
审讯展开,一桩桩黑幕被爆了出来,一个个逃亡在外的亡命之徒纷纷落网,整个汴梁城的城狐社鼠们,均是叫苦不迭,惶惶不安。
但事有例外,凡是牵扯到了赵贵的罪行,全部都被一刀斩断,黄山虎、插翅虎知道罪责难逃,干脆把罪责顶在自己身上,一了百了,家里人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