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犬一般地逃离了此处,那两个家丁则是捂着脸,躲在了自己主人的身后。
一切恢复平静,王松的目光转了过来,看向了这件事的罪魁祸首,驸马都尉。
“曹驸马,你是今天的罪魁祸首,你说依照军法,本官该如何处置于你!”
王松一边说着,一边接过了徐虎递过来的长刀,缓缓地走上前去。
曹驸马后退几步,藏在了那名士子的身后,哆哆嗦嗦的问道:“王……相公,你到……底要怎样?”
英俊士子在一旁冷笑道:“王相公,大名鼎鼎的同知院、两河宣抚使、神武军都统制王松,你到底意欲何为,难道要当众杀害本朝驸马吗?”
他强作镇定,颤声道:“王相公,在下这个小小的御史中丞,还有这位驸马都尉、左卫将军曹晟,自然是不会放在你的眼里。今日你已出尽了风头,此事就算了吧。”
“秦桧,如果你装神弄鬼,祸国殃民,本官的刀下绝不留情!”
王松拿刀的手举向空中,对面的秦桧尖叫一声,赶紧躲到了一旁。
王松又怎会不知,朝中打了几番交道下来,这位御史中丞秦桧,就是历史上的那位千古第一奸相。
身为宋臣,反为女真人上下奔走,胁制天下,岳飞狱死。必欲其君纳币称臣于敌而后快,致燕云不可复,两宫不可返。
尤其是绍兴和议,“南人归南,北人归北”,生生把华夏弄成了两个两半,可谓是千古第一大罪人。
一瞬间,王松都有些冲动,想把此贼立斩于刀下,但他还是稳定了情绪。
在自己所处的这个时代,女真人已经撤去,东京城也是无虞,他就不信这种小人还能继续他的神奇,搅乱华夏!
“驸马都尉,左卫将军曹晟,好大的架子! 秦中丞,莫怪本官无情,辱我将士者,本官必辱之! 曹驸马,请你滚出来,本官要让你知道,本官这杀贼的刀到底利是不利!”
王松变了脸色,震怒交加。
宋钦宗之母王皇后,生有一子一女,男的自然就是宋钦宗赵桓,女的就是荣德帝姬赵金奴,丈夫就是眼前这位驸马都尉、左卫将军曹晟了。
不过,王松一点也不担心。从他和宋钦宗赵桓的谈话中,天子对他的这位亲妹妹提都未提,更不用说这位驸马都尉了。
女真人围城时,这些皇亲国戚一个个龟缩在汴梁城的深宅内院中,于国于家无望,女真人撤去,马上出来花天酒地,兴风作浪。
若是今日矾楼的事情传了出去,只会令天子对这些蛀虫更加深恶痛绝。
听到王松的话,周围人都是勃然变色,曹晟也是脸色苍白,生怕王松震怒之下,真杀了自己。
这些人连如茹毛饮血,杀戮暴虐的女真人都不放在眼里,还有什么事情他们干不出来?
他拼命想躲在脸色苍白的秦桧身后,哆哆嗦嗦地说道:“王相公,请你看在官家和太上皇的份上,不要和在下一般见识! ”
“官家和太上皇的恩情,本官放在心里,却与你无关! ”
王松厉声呵斥道:“你上不能为君分忧,下不能安抚黎民百姓,还当街侮辱杀敌报国的军士,朝廷要你何用?”
“王相公,还请放过在下,有什么条件,你只管提出,在下愿意赔偿!”
王松沉思了一下,土鸡瓦犬,不过是些外强中干之徒。
“本官可以放过你,你说,今日之事如何了结!”
他本想好好杀一下这驸马都尉的威风,没想到这小子是个绣花枕头,让他一下子失去了兴趣。
秦桧在曹晟耳边低语了几句,曹晟连连点头,上前作揖道:“王相公,在下愿意补偿银钱500贯,不,1000贯,作为补偿这些兄弟,不知相公以为如何?”
1000贯!
堂中的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