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短时间内就不会南侵,我朝正可以积蓄力量,将来直捣黄龙,再取燕云。”
赵桓不置可否,对众将道:“诸位卿家,朕再敬各位一杯!”
宴席散尽,众将告辞离去,王松跟着赵桓,向皇城的东北走去。到了其中,王松才大吃一惊,原来皇帝把他引入了艮岳之中。
艮岳分南北两山,两山都向东西伸展,并折而相向环拱,构成众山环列、中间平芜的形势。
北山稍稍偏东,名万岁山,山周十里有余,最高一峰达九十步。峰巅立有介亭,以界分东西二岭。据亭南望,山下风景历历在目,南山列嶂如屏。北望则烟波长岸,弥漫十余里。
介亭两侧另有几座亭子, 东曰极目、萧森;西曰麓云、半山。东岭圆混如长鲸,腰径百尺,其东高峰峙立,树巨石曰飞来峰,峰棱如削,飘然有云鹤之姿,高出于城墉之上。
岭下栽梅万株,山根结构萼绿华堂,梅花盛开时绿普承跌,芬芳馥郁,别有一番景象。
艮岳之中,显然刚打扫过,青砖路面干干净净,院中却已破败不堪,原来的风景依稀在目,红梅、白眉处处怒放,形成了一片花的海洋,让人心旷神怡。
两人走入园中,宫人在后面远远的跟着。赵桓不时的问些王松的家事,王松谨慎回答,倒也是君臣相宜。
“想不到卿家还有个兄长,希望天佑人愿,他能够安然无恙!”
赵桓一边安慰道,一边踏雪赏梅。
“卿家知道,朕是被太上皇逼着上位的,平常安逸日子惯了,就知道作诗赋词,哪里懂得这些军国大事。朕自即位以来,夙夜忧叹,战战兢兢。不瞒卿家,女真人南侵时,朕偷偷哭过的日子不少,你不会笑话朕吧?”
赵桓摇了摇头,继续道:“朕自即位以来,诛杀六贼,整顿朝纲,想要一番作为,无奈朕优柔寡断,对政事一窍不通。朝中大臣,和战两派,争执不断。再加上我大宋禁军腐烂,一战即溃,整个朝野乌烟瘴气,汴梁城差点沦陷,朕差点也沦为了女真人的阶下之囚。若不是卿家前来救援,恐怕汴梁城此刻已是一片焦土。”
王松心道,原来赵桓还有这自知之明。
要不是自己率兵前来,来的正是时候,此刻汴梁城早已告破,大宋皇室也成了阶下之囚,宋室南迁,赵构即位,大宋再无北顾之力。
王松道:“陛下不必自责。朝廷今日之局,乃是我大宋百年积弊之故。女真强于大宋者,为兵强将勇,尤以骑兵之精锐冲击弱不堪战之宋兵,故当者必毁,而成其破竹之势! ”
他继续道:“故对付女真人,只有以精兵对骑兵,编练新军,至少可以处于不败之势,不至于一击即溃!”
赵桓点点头道:“卿家所言极是。这汴梁城中的新兵,你要好生训练才是。”
君臣二人一路前来,走走停停,忽见二人前方一楼阁。时值冬日,元日佳节,几个人正在阁中站立,中间似有女子声音传来。
赵桓眉头一皱,就要扭头离开,前面有女子大声喊道:“大哥,你也过来了!爹爹在此,你快过来啊!”
赵桓无奈,带着王松走了过去,进了阁楼,肃拜道:“孩儿拜见爹爹!”
一个四旬左右的中年男人,外面罩着一件青色棉袍,却不见臃肿,反而显得仙风道骨。
见到赵桓,中年男子点点头道:“官家,你也来了!”
中年男人看了一眼王松,清声道:“如此雄壮之人,想必就是新任的同知院,两河宣抚使王松吧!”
王松上前肃拜道:“微臣拜见太上皇!”
大名鼎鼎的宋徽宗、青楼天子、教主道君皇帝、瘦金体,堪称大艺术家。
历史的评价:“诸事皆能,独不能为君耳!”
才华横溢的风流天子,不学无术的无道昏君,若是大宋一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