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不要再犯错误了。”
尤溪把头低得更低了些,应了一句是。上次她没看住那位,让她跑到翌主面前去才会被在鹘崖上面跪着受罚的。垂怜被扔出去之后,她又在上面跪了两天才免了被打发出去,如今她不能再犯错了。上次还不知道自己照顾的人居然是位公主。想来也是,能跑进玄吾界的哪能是随随便便身份低微的呢?
殷储带着两个人往枫林走,突然想到了什么又吩咐,“对了,以后不要叫公主了,她叫南垂怜。以后你们就叫她南小姐就好。”
三个人赶到枫林找到小垂怜的时候,小孩子已经睡过去不知道多久了。尤溪把小小的一个人儿毫不费力地抱起来,眉头却不由自主地皱起。虽然是个半大的女孩子可到底也太瘦了些,抱在怀里都觉得轻飘飘仿佛不存在一般。
“这孩子也是命苦的呢,”殷储像是看见了尤溪皱起的眉头,也忍不住叹气,“家破人亡的,又跑来这么远来。听之前那些陪着她来的大臣们说半夜里总是做噩梦吓出了一身汗都不多说一句话。”
尤溪低头细细地打量自己怀里的这个小孩子,没想到也是个命苦的孩子,说是公主,如今竟然连个住的地方都是求来的。她这一眼细看只觉得这孩子的不太对劲,“殷储大人,你看看她是不是发烧了?”这头上还冒出了些汗珠,两颊是不太对劲的红色。
“走吧,”殷储这也觉得出来不妥,伸出一只手探了探孩子的额头,刚才就看她一脸的煞白如今才不过一会又是两颊发红,“带她去枫园,她发烧了。”
小垂怜的病来势汹汹,连着高烧不退三四天,没到半夜还常常在梦中低声哭泣,嘴里不知道在叫着什么人。尤溪这三四天寸步不离地守着她,最开始只是出于殷储大人的安排,后来有一次晚间见识过小孩子哭的样子只觉得心里一片不是滋味。
别人不知道这孩子嘴里念叨的是什么,可她听的真切。
她奶声奶气地哭,含糊不清地喊着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