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卫鞅看见了吴志广认真吃饭的样子,只是瞥了一眼,便转过了实现。木子沁也有些无奈地看了看吴志广,朱合唐飞则直接瞪了几眼吴志广。
随后,老陈讲起了他的故事:“那是前年秋天,那天星期天,儿子跟我一起去玉米地里干活。那时候,玉米快熟了,有一人多高。我俩在玉米地里忙活了一整个凌晨,干活干的有点热了,他就把外衣脱了,挂在了玉米地里。将近黎明,回来的路上,他突然发现衣服落地里了,便赶回去拿,可是那一拿,就再也没回来。我们找遍了都没找到儿子的一点踪影。”说完,老陈哭了起来,道:“这也怪我,村子本来就荒僻,这黎明就更荒凉了,我居然让他一个人去地里取衣服。怪我呀怪我。”,他抑制不住地,嚎啕大哭了起来,他真的太自责了。
木子沁安慰道:“这事从来都不怪你,只要坏人有心,他在暗,你在明,怎么防也防不住的。”其余几人也安慰起了老陈,过了好一会儿,他的情绪才渐渐地稳定了下来。
老左接着讲到:“我的儿子就是出门玩了一会儿,就再也没回来,我跟孩儿他妈找遍了附近所有的村庄,都没人见过他的下落。不过,那是三四年前的事情了。”
“三年还是四年前?”苏荷卫鞅问道。
“一六年的一月份。”老左回答道。
苏荷卫鞅点了点头。
其余几人也讲了孩子失踪的过程,大差不差,都是无缘无故凭空突然消失的。
待他们讲完,苏荷卫鞅道:“今日也晚了,你们先回去,待明日,我们去你们那里再仔细调查调查。”
几位中年人都应好,感谢了苏荷卫鞅等四人,随后便告辞离去了。
待几位大叔离去,四人坐到了同一张桌子上。朱合唐飞问道:“需要派人过来吗?”
苏荷卫鞅道:“先不用,明天去镇守府邸看看情况。”
吴志广已经吃的差不多了,嘴角还沾有菜渍,看起来油光满面的。此时,他好奇地问道:“我们是来旅行学习的,管这些事做什么?这也不是我们该管的,不是有镇长的么?”
木子沁道:“你看镇长他管么?”
“不管也轮不到我们管呀!”,吴志广答道。
“那你说怎么办?”木子沁盯着吴广志问道。
吴广志看着木子沁的眼神,有些心虚,道:“不管怎么办,也不关我们的事,那些官员都是饭桶么?”
苏荷卫鞅道:“你说的没错,你先去休息吧。”
吴志广一句话也没再说,转头便离开了,眼神中还有一丝不屑。
木子沁问道:“接下来怎么办?就咱们三个人,去他们村子里?”
“明天去找镇长借几个兵用用。唐飞,你带牌子了吧?”苏荷卫鞅道。
朱合唐飞回答道:“带着呢,指定稳妥。”
“好,那咱们明天天一黑就出发。”苏荷卫鞅道。
其余二人点头应好。
第二天一早,三人便收拾好了,一起来到了环山镇镇守府邸门口。
见有人来,护卫便进去通报了,并请他们进了门。
过了好久,镇长才慢吞吞地出来了,见三人,道:“你们找我所谓何事?”
苏荷卫鞅道:“只是借三个护卫和一辆车。”
镇长盯着三人,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道:“你们是何人?我为何要借给你们?”
苏荷卫鞅示意了一下,朱合唐飞便把牌子拿了出来,递给镇长看。这是丞相给朱合唐飞的牌子,是为了方便他在赢国各处顺利通行,这会儿,却派上了用场。
镇长一看见牌子,马上换了副嘴脸,媚笑道:“原来是丞相二公子啊!快快请坐!来人,上茶。”
待上了茶,镇长连忙道:“不知三位借兵所谓何事?老夫若是能帮上忙,必然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