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的死,等几千年后被后人发掘出我冰封的尸体时,我一手拿着唢呐,一手指着苍天,我在怒目圆睁的咒骂着这个该死的世界。”
“疯子。”我骂道。
“罗大哥呢!你想过你要怎么样离开这个世界。”李阳疯疯癫癫的道。
“我,没想过,应该不会麻烦别人,就安安静静的离开。”罗大哥道。
“你呢,痞子。你要怎么样死。”
“我死你娘,老子要再活五百年。”我生气的骂道。
我生气了,喝了酒的我真的生气了,这是我的忌讳,我想起青说的话,我可能只有19年寿命。虽然青离开后,我真的想死,因为我找不到活着的意义。
“你骂人,老娘和你拼了。”李阳突然扑过来。
我是练过的,这几年一直被我的司机兼保镖小蒋指点,所以看见酒后发疯的李阳扑过来,我随便一个反手就把她锁住了。
李阳被我放开后,又在地上起势打了套军拳,一板一眼的,这让我哭笑不得。
李阳不服气的再扑过来,我直接把她放倒压在地上,军拳再厉害,她一个女孩子打,不管是速度还是力量,都大打折扣。
“莫癫酒,再发疯,老子把你就地正法。”我压着李阳威胁道。
李阳对着我吐口水骂道“你他妈动我试试,动老子一下我老子会灭了你,我老子是军区首长。”
她老子是首长,乍一看还有一点像,可喝高了的我也是骑虎难下,于是我把她双手反压在地上道“吓唬谁呢!我老祖宗还是张平。”
“谁是张平,那根葱,你放开我。”李阳被我唬住了道。
“没看过《乌龙山劫匪》那句台词天见张平,昏昏沉沉;地见张平,寸草不生;人见张平,九死一生。”我继续唬她道。
“操,一个死土匪敢和老娘狂妄。”李阳直接开骂,然后抬起头就撞上来。
我刚吹的起劲,猛然间被她一脑壳撞过来,我只觉得头昏脑涨,满眼星星。这让本来恼怒的我动了真怒,我扬起手就准备给她一耳光,猛然间被一直平静喝酒的罗大哥拉住了,罗大哥生气的道“闹什么闹,要喝好好喝,不喝散场。”
“这个下流胚子,一路上想打老娘主意,我他妈早想抽他丫的了。”李阳站起来愤愤然的道。
“我操,你真的欠抽。”我被李阳气死了。
罗大哥吼了声道“还喝不喝,不喝滚蛋。”
我坐在罗大哥旁边道“罗大哥,不关我事,你都看到了。”
李阳坐在我对面,脸上红扑扑的,不知道是生气还是酒精引起的,她瞪着我,然后对罗大哥道“罗大哥,我要听你唱歌,我用唢呐给你伴奏。”
罗大哥一阵牙疼道“我不会唱,你喊火先生唱吧!”
李阳轻蔑的道“操,就他那破嗓子。”
我抱起吉他不服气的弹起来,酒精上脑,哪里受到了她的打击,我回忆着青曾经唱过的那首歌唱起来道
2002年的第一场雪,比以往时候来得更晚一些,停靠在八楼的二路汽车,带走了最后一片飘落的黄叶。2002年的第一场雪,是留在乌鲁木齐难舍的情结,你像一只飞来飞去的蝴蝶,在白雪飘飞的季节了摇曳。忘不了把你搂在怀里的感觉,比藏在心里那份火热更暖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