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没一千块钱,事情不会轻松了了。”谢二可真的敢张嘴。
“不给呢?”我冷冷的看着谢三道。
“不给我去镇上报警,我和你们家打官司。”谢二道。
“谢老二,我也和你说一句,你今天要是敢拿我们家一分钱,我保证你这个独苗活不过明天。”我眼露凶光,语气平淡的道。
事实上,我要是眼露凶光,语气平淡,内心就已经有动手杀人的心思了,我脑壳经常这样短路,头脑一热就是一片血雾。
“你,你敢,光天化日的。你吓唬我。”谢老二看见我的眼神,有一点怕了。
“试试看,你看看张家有没有狠人。”我冷淡的斜视着他道。
事实上,这句话还真的不是吓他,几年前因为争抢祖坟地,张谢两家打了一次大群架,我亲堂叔张佑强就被他们谢家人捅死了,谢家也没落好,谢正平的喉骨被临死前的佑强叔叔活活捏碎而死,另外还吓疯了当年的村长谢正坤的独苗儿子谢旭岗。
穷山恶水出刁民,谢家的势力大,但张家人多人狠。
“还不快滚。”我看着谢三发抖的样子,突然大吼一声道。
谢二被儿子谢三拉着,慌忙的走了。
我看他们走了,就坐在椅子上,等着父母的责骂和怒吼。
“我们家穷,哪里惹得起这么大麻烦,你什么时候能够听话,让我过两天安分的日子。我的命苦呀!呜呜”没说完,阿娘就呜呜的痛哭起来。
我看着脸色憔悴暗黄,浑身浮肿虚胖的阿娘,内心一阵的内疚,母亲的身体已经很差了,高血压,糖尿病,风湿病,骨质增生,腰椎间盘突出,还有很多头晕目眩,腰酸背痛查不出的病,她从我记事起,就没看见她停止过喝药。
可即使身体这么不好,她几乎都没有休息过一天,她病弱的身体内,不知道是什么能量在支撑她每天风里来雨里去的下地下田干活。
“你现在不是小孩子了,你是年轻人,你要爱惜自己的名声,不然你以后怎么成家,谁敢和你成家。你这样喜欢打架斗殴,张佑强就是你活生生的下场。”阿嗲压着怒火,苦口婆心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