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皱起来了。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来吧。”
也是,谁叫自己眼瞎看上这么个混蛋玩意呢!夜青喻一头扑上去,带着与他同归于尽的愤恨不平,撞上了他的唇,带有攻击性的和他火热了一阵。
大王如久旱逢甘露,一发不可收拾,夜青喻彻底沦陷、沉迷其中不可自拔。池中水浪翻滚,两人如双龙戏水,在池中如胶似漆。
“真是嫁了个豺狼虎豹了,纳古拉你是真的很讨人厌!”
夜青喻气虚无力的趴在床榻上,两眼半眯半睁,脸色潮红。
“讨你身体喜欢就好。”大王欺身趴上来,“胸口的伤还好吗?”
夜青喻正要回答,大王又道:“和其他地方比,哪里更痛些?”
关键他还问得很认真。
夜青喻推开了他支在脸颊上的脑袋,不悦道:“都疼,都是拜你所赐!”
“好好好,怪我怪我,我给你看看。”
大王掰过她的身子来正对着自己,夜青喻伸手轻推了一下他的胸膛,没用,推不动。
“乖乖的,我看看。”大王将脑袋靠近她被刺伤的胸膛,现在还有个小口,正在结痂。
“一会儿让御医来看看,我再看看别的地方。”大王说着便将身子往下滑了去。
温热的肌肤两响摩擦,夜青喻身子向来敏感,微微颤了一下。
“放松,我不乱来,就只看看。”大王传来声音。
夜青喻闭上眼睛,睡意朦胧的没再去感应他的刺激,他动作过大时,她偶尔发出点闷声。
渐渐的,她睡着了过去,大王什么时候给她盖的被子,她都没有察觉,只翻了个身,随手一搭,似乎被搂到了怀里,她往里贴了贴,找到了熟悉的位置,继续睡了。
这回累得实在,她睡得很沉,醒来时,屋子里边已经放了黑,偌大的床榻上,就只剩她一个人了。
她揉了揉眼睛,翻坐起身,抱着被子冲屋外喊起:“大王?你在哪?大王……”
她喊了好一阵,只跑进来一个丫鬟,看了她一眼,立马低下头去不再敢看第二眼,跪地道:“娘娘有何吩咐?”
“大王呢?”
“大王在后厨呢,走前吩咐奴.婢伺候娘娘穿衣,但不许看。”
夜青喻是被后边那几个字逗乐了,不许看?又不是男的,稀罕了!
“你过来给我穿衣吧。”
丫鬟麻溜的去抱了边上叠好的衣裳过来,一直埋着头:“大王说衣服是给娘娘找好的,穿好后娘娘在外屋坐着等着就好。”
“摁,穿吧。”
不知是不是习惯了大王那双手,这丫鬟明明手脚麻利,她却总是配合得格格不入。
好不容易穿上了,还没走两步,她便身子发酸发痛了,丫鬟也识趣,没多问,只是扶着她往外屋去。
“娘娘不梳头吗?”
“我坐外边你给我梳吧,梳抻了就好。”
她的头发,可谓是凌乱了一头,有的还打结了,她一碰,连拉都拉不开,心上顿时又有了怒火,她藏不住嘴,骂了出来。
“该死的纳古拉!真是混蛋!”
丫鬟低着头,淡淡一笑,没有搭话,只是认真又悠缓的给她梳着头发。
夜青喻看了看外边乌漆嘛黑的天色,想来也不早了,看来自己睡得挺久的。
“大王去后厨多久了?”夜青喻忽问。
“大概两炷香的时间了。”
“那应该快来了。”夜青喻杵起下巴,静静的看着门外发起呆来。
不知又等了多久,夜青喻都要阖上眼皮了,大王才慢悠悠的提着食盒进来。
夜青喻迷迷糊糊的看到人影晃进来,睁大了眼睛,从桌子上爬起,抬直了腰板打着哈欠道:“再不来我都到梦里找吃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