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脸上一丝笑容都没有,显得有些凄冷。
她沉声道“我打听过,自然就知道你在哪里。”
“那你又为何晚上才来见我呢?”
这句话,倒是问到了点子上了,阿琪娜一头朝着她跪了下去“我知道夜教主其实是个女子,想请夜教主帮我个忙。”
她这一跪已经令她惊讶了,没想到她嘴里的话更是令她惊讶。
“你我都没见过几面,如何就知道我的性别不真了?”
阿琪娜如实回答道“夜教主有一次在外边喝醉酒,元卿公子背着你回来,我刚好路过,听到了元卿公子亲口说你是女的,你也没有否认。”
这个解释,倒是通,喝酒真的是误事,夜青喻不禁扶额,微微扭开了头,她发现她无论说到什么,似乎都总是会想起昨夜和大王的欢愉。
阿琪娜不知道她跟前的这个人满脑子的都是男女之事,继续着自己的说辞“今夜特地前来,是想夜教主看在我们同为女人不易的份上,假装收了我,我宁愿被人说不洁,也不想和仓奇成婚。”
夜青喻的思绪一下被她的狂语给截住了,要自己收了她?那多滑稽。
“既然不愿意嫁给人家,干嘛同意和人家的婚事,据说聘礼都收了好几日了。”
阿琪娜哭起鼻子来否认道“不是我愿意的,仓奇是武林七俊之首,我爹对他一向喜欢,父母之命,我没有选择的权利呀。”
听着阿琪娜这哭的一通鼻子,凄凄惨惨,身为女子,婚姻确实由不得自己做主,还好她倒是个自由之身。
“你和仓奇说清楚你不愿意嫁不就成了,干嘛非要用这种极端的手法?”
夜青喻没经历过父母做主的家庭,对这样束缚人思想的事,不大有同感,也不太了解,只知道凭着自己的性子,想要推掉一门婚事完全不是问题。
可哪知,阿琪娜从小便是个身不由己的,一年前的那回选亲,都是她唯一一次可以自己做主的挣扎,可惜她选中了屠一添,也相中了屠一添,人家却是已经有未婚妻子了,而后更是私下里便成了亲,死活都不肯娶她。
“若是能推得掉,除非我死了。”
夜青喻站起身看了看她,那张脸上的冷硬神色,是为着屠一添吧!
“当初你怎么不在知道屠一添有喜欢的人时便自我了断了?若人的一生都被人控制着,那真是活着有什么意思,你现在就算不用嫁给仓奇,估计你那爹也会给你低配别人,总之都不会是你喜欢的,人活着,要么争取自由,要么就不要活着了。“
夜青喻的这番话说的很决绝,对于她来说,求自由还是求死,都是容易的,所以她很轻松说出了口。
阿琪娜再一抱着期望确认“夜教主若肯答应,我愿意用任何东西来和夜教主交换。”
夜青喻心里默叹,任何东西都能换,何不直接了结自己生命算了,若实在想活着,大闹一场也是可以。
想了想,夜青喻道“虽然我跟你没什么交情,也不怎么喜欢你,不过你既然求上来了,我勉强帮你吧,明天我就亲自去一趟莫山派。”
“多谢夜教主,多谢夜教主。”
夜青喻也是看在她一早识破自己是女儿身,却没有同任何人提起,也没有威胁上门来的识趣,才愿意帮她这个忙的。
第二天一早,夜青喻便带了两三箱子的东西去了莫山派,仓奇亲自迎的她,还以为是提前送的贺礼,没想到,却是夜无歌的聘礼!
夜无歌明目张胆表明要和仓奇一起生活,这一闹,江湖里边都传开了,仓奇将脸都丢尽了,没有男人敢靠近他不说,便是女子,都用奇异的目光盯着他,夜无歌倒是无所谓,反正就是个混世魔王,做出什么叛经离道的事,也没人惊奇,最多讽刺的夸她一句“不愧是夜无歌。”
这事,当即便传到了王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