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你们两了。”
两张白纸一头放一张,将她两人给分开了,谁都没有机会再做商量,毛笔递了过来,头顶压来男人粗壮的声音“快写,耽误了时间可就没机会写了。”
夜青喻也不懂这是什么情况,自己不在皮师的楼上便也罢,还莫名其妙同端妃关在了一处,关键还让她们三选一作选择出去,可是沅齐不是都已经作了选择了吗?
“快点写。”男人再三催促。
“好了。”端妃放下了毛笔。
夜青喻听到声音,脑子里飞快的转了个人的名字,在泛黄的宣纸上写下了一个人的名字。
男人收了两张白纸后瞄了一眼,讽刺的笑了,却什么也没有说,出门便离开了。
夜青喻看到门外站岗的人影,身形都高壮,想来身手也是不错的,只是可叹自己一身重伤,行动不便,否则就是一百个壮汉守在门外她也要闯一闯的。
“冒昧的问一句,夜姑娘选的是谁?”端妃很快便开始好奇起了夜青喻写的名字。
夜青喻写的是沅齐的名字,她知道,自己想想办法还是能逃出去的,而这位端妃,既然大王都来了,想必也不会让她出事,只有沅齐可能没人会在意他的死活。
“我写的是沅齐,你呢?”
端妃也很直白“我写的是夜姑娘你。就是不知道沅齐写的谁。”
端妃的直白,让夜青喻有些惭愧,端妃与自己头次见面,却能对自己舍生忘死,不禁有些汗颜。
“你为何要写我的名字?你不写自己的名字也该是沅齐呀。”
端妃叹息一声,坐回了她的床榻边上“因为你是大王的希望。”
夜青喻更听不明白了,自己怎么会是大王的希望呢!
“大王的希望是你才对吧。”夜青喻有些酸的道。
端妃淡淡一笑,望起了天花板“你日后若是明白了大王的心思,就会明白我今日之话什么意思了,也会明白我为何会嫁来昌国。”
此时还在夜中,大雨瓢泼,有人避雨有人迎雨,城中的一座孤立的竹楼中,两个身影冒雨骑马而至,楼上楼下翻看了个光,几乎快将整栋楼掀了,才在废墟里刨出一青衣女子。
“快,立马找大夫。”穆剑庭给红月松着身上的铁链,满面的紧张。
盛泽有些乱了手脚,刨木板的手被纤细的木屑刺得流血,他慌着去拉马,与穆剑庭合力将红月搬上了马去。
随后穆剑庭上了马去扶住红月,嘱咐盛泽道“你先去前头敲大夫的门,这里往东十里有一家挂着白旗子的医倌。”
穆剑庭来的路上已经看好了医倌,他知道人被困了两日多少得吃点苦头,没想到,红月会吃这样大的苦头。
风雨里两匹马疾驰在空旷的街道上,马蹄声响彻街头街尾,盖过了雨声。
一座名叫明善医倌的门下,停了一匹马,明善医倌的门被敲了沉响,再有两下,盛泽就该踹门了。
医倌内传来男人冷漠的拒绝“大夫不在家,别敲了,前头别家看病去。”
穆剑庭刚好骑马而至,见盛泽敲门敲不开,他翻身下马,直接一脚踹开了医倌的门,里头的亮光透了出来,还有个提着灯笼的青年。
穆剑庭回身去抱红月下来,盛泽趁机进了门里挟持住那少年,生怕那少年后悔不给看病。
进了医倌,外头哗啦的雨声在屋子里头减弱了一半,只是身上仍然寒着。
穆剑庭进了屋子便很霸道的让少年给点上了所有的火炉。
穆剑庭将浑身冰寒的红月放到了床榻之上,与那少年道“给她看病,病好重金酬谢。”
少年本是犹豫,可一听是重金酬谢,他脸上的犹豫褪去半分,吞吞吐吐的道“我家先生不在,我只是个学徒,怕医坏了这位姑娘。”
盛泽站出道“三分医术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