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不老实,口是心非的丫头,你看你急的恨不得能往我脸上挠了。”
红樱羞得直捂脸,“不和姑娘说了,奴婢去小厨房催晚膳了。”
“回来,用得着你催吗,不取笑你了,有事要吩咐你去做!”
繁星端起茶杯,细细喝了几口,“你明日叫人送些蔬菜去平国公府。”
“送暖棚里种的那些?”
“嗯!”
红樱挺不乐意地道“就那一点东西,姑娘自己吃还不够的,怎么还要送他们啊。“
这冬日里,想吃口绿的不容易,王孙公侯之家自有地窖,春夏两季的蔬果都能存些到冬日吃,可到底不新鲜了,就是有暖棚也只能种些时令的蔬菜,品种极少,比不得夏日春日那些蔬菜好吃甘甜,也就摄政王府自家的暖棚里能种出水灵灵的绿色蔬菜,什么品种都有,要吃就现摘,不仅新鲜,味道还好,这都亏了王府里有个种什么都能活,都能茁壮的王妃殿下。
“不然你用什么理由去,前日已经让钟嬷嬷去瞧过大夫人了,再去总不能还是她吧,我听闻老太太最近就想吃口新鲜嫩绿的,便借着这个去,也能不叫人怀疑。”
“怀疑?”红樱品出话里的意思了,“姑娘是要奴婢去盯什么人吗?”
“嗯,我觉得上官明珠有问题,按照祥云的消息,她脸似乎是过敏了,你明日去府里查查可有此事,若有,何时发生的,另外,再查查今日进宫是临时起意呢,还是早前就有安排。”
红樱点点头“奴婢明白了。”
她揉了揉眉心,“但愿我是多想了……”
不过,多想总比被人暗害了好。
军营。
明月当空,月下却是扎堆的尸体,吹起的风,冷得刺骨,也带着血腥的气味。
詹冰看着军营中哀嚎不止的伤兵,心头有闷也有痛,可这就是打仗,不流血,不拿命去拼是不可能的,兵不刃血那就是个美好的神话。
“将军,您放心,虽然伤员多了起来,可咱们药好,那真是立竿见影,神奇死了,还有闫太夫制作的那什么酒……酒……”
旁头的一个医兵道,“师父,是酒精,消毒用的。”
“对对对,酒精,真是好用,化脓的伤口,或是新鲜的伤口,只要用它,感染降低了不少,真是神奇得不行,这闫大夫真是当世奇才啊。”
“奇才的不是他……”
“啊?”
詹冰笑了笑,“没事,你去看病吧,别误了兄弟们的医治。”
“是,你放心。做了那么多年的军中大夫,从没像这次这般轻松的,那些药就跟仙丹似的,效果太好了。”
如不是有人催,这位大夫估计还有一堆话要说,詹冰也不会那么快从医疗营里出来。
走到大帅的帐篷前,他整了整衣领,跨了进去。
帐中的炭盆烧得噼啪作响,暖如春日。
齐湛就坐在案前,不停勾画着什么,詹冰进来了,他都没发现。
“我说……你这是画谁呢,脸都没的,哦……”
听到声音,齐湛冷着眼眸瞪他。
詹冰摸了摸鼻子,“想老婆了是吧,兄弟明白的,你这睹物思人还不够,还要画像啊,画完了挂哪,挂这营帐中,你舍得啊,让进来的每一个人都瞧见她……啧啧,这不像……哎呦!”
嘴巴贫的人通常没好下场,飞过来一只毛笔就能插他鼻孔里,这再深些可就插进脑子里了。
“你这人说不得啊,矫情,谁不知道你啊,天天想,夜夜想,洗澡想,就是茅坑里我看你也想的吧,哎哎哎,君子动口不动手啊,你可别再打我了,不然书信一封给弟妹,告诉她,北狄皇女可喜欢你了,恨不得抛家弃国往你床上躺……我操,齐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