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死的。
天嘉帝也就是四岁的赵渊,已然稳稳的坐上了帝位,前有阁老,后又齐湛和齐老王爷,就是想动,也要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本事。
就算起先有那么一丝恶意,觉得齐王府这是打算谋朝篡位,挟天子以令诸侯之类的,可这几个月来,齐湛的表现实在是……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他为摄政王,可干的却很不像个摄政王,因为只要摄政王妃一声唤,哪怕是在上早朝,他也会丢下所有事情离开,将事情都丢给了赛阁老和上官玄策。
这里就不得不说上官玄策了,他是武将不假,但早年他还是考过科举的人,只是战功赫赫,相比之下,科举的事儿就很少人有人知道了,也是他随性的一次好玩之举。
文武兼备,最适合为……新帝之老师了。
于是,两个月前,他被封为太傅,这还是赛阁老举荐的。
新年刚过,又一日上朝,齐湛本坐得好好的,殿外的小六子却比了个手势,他看到后,就跑了,赛阁老见了直抽眉头,屡屡看向站在下首的上官玄策。
上官玄策只是叹了口气,不言语什么。
赛阁老也干脆闭嘴不问了,倒是不由想起那日书写遗诏时,问过齐湛的话。
“为何不是你当这个皇帝?“
他的身世,赛阁老还真是一清二楚的,虽说由他登位,于先帝名声有损,于大道体统也不符,算是皇室丑闻了,但他也不是食古不化之人,不然也不会在此造假了。
却听齐湛轻飘飘一句“我的女人不想!”
“……”
赛阁老揉了揉眉角,又看向武将之首的齐老王爷。
情种……也是会被传染的吗?
唉,齐家人都是奇葩啊!!
齐湛出了殿堂,披上小六子送过来的斗篷,下了阶梯,直往雪中行走,问道“闫大夫可有说什么?”
“只说王妃体虚,别的也就没有了……”小六子忙撑起伞,接着道“药是喝过了,可烧的还是有些厉害。”
“嗯,知道了,你做的很好!”
很快,齐湛就出了宫,上马疾驰,回了摄政王府。
摄政王府是新建的,他与繁星也就搬出了齐王府,总不能成了摄政王,还在齐王府住着,说出去也不好听,不过两府离得并不远。
主院还是叫无涯轩,不过就是换了个地儿。
齐湛踏着雪,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还没进主屋,就听到钟嬷嬷在劝。
“姑娘,咱们进屋里躺着吧,别看雪了,会冻着您的。”
“无事!我不难受。”
她是真不难受,但是身体的表现却总让身边人急得团团转,说是高热,她也没什么很难受的感觉,也就觉得脸颊烫呼呼的,呼出来的气也是烫能将积雪融化成水,可别的……当真没有。
“姑娘,就是不为自己想,也要为腹中的孩子想啊,您这肚子都已经大了。”
繁星听闻,低头摸了摸隆起的肚子,再差几日就是七个月了,小家伙特别调皮,总在肚子里踢踢打打的。
好在,她还是能将它生下来的。
“姑娘……哎呀,姑……姑爷……”钟嬷嬷刚想再劝几句时,就见齐湛不知何时回来了。
繁星还没回过神来,人就被抱了起来,她习惯性地反手搂着来人的脖子,惊讶道“你怎么回来了?”
“发烧了,怎还坐在门口吹风,不要命了?嗯?”他将她直接抱进了屋里,吩咐钟嬷嬷将门关上。
繁星坐到了床上后勾着他脖子的手还是没放,齐湛不得不弯腰佝偻着,好让她不至于抱得太费力,贴着她的脸道“越大越不懂事了,不知道自己烧得像个小火炉吗?”
“冬日里烧,总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