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星叨叨了一会儿,也发现自己说得好像有点多了,顿了一下,瞅向齐湛,见他呆若木鸡地站在身旁,心陡然一凉。
“呃……那个……”
齐湛回过神来,见她搔着后脑,似乎是努力地想要解释,但又怕越解释越黑,他叹了口气道“知道,那两年你看了很多书。”
“对!!”她也不管他是不是真的这么想的,总之就是应了,将所有的一切都推给自己的博览群书上。
但,若是他问是哪些书,她要怎么回答,其实有一些也是原身从伊力亚斯那学来的。
没想齐湛不仅没问,还直接给她解释了。
“那些书你八成也不知道放哪了,对吧?”
“呵呵……”除了干笑,她真没话讲了,“你……真聪明,呵呵……”
“……”齐湛很想笑,但实在笑不出来。
繁星不想这话题被深究下去,撒娇地抓着他的手摇了摇,“那个……我困了,我们睡觉好不好?你也该休息一下了。”
“好。”
听到他答应,繁星着实松了口气,然后往他身上扑去,“快,抱我回去。我现在走不动了。”
齐湛勾唇一笑,轻松地将她打横的抱起来,“难得你会撒娇,准了!”
“什么叫难得,我往常好像也有撒娇过的……”
“少!”
他抱着她走出书房的门口。
“你原来好这一口的吗,那好,我以后多多向你撒娇。”她像只猫一般,故意蹭了蹭他的胸口。
“别闹!”
“嘿嘿,不闹不闹,那你走快点。”
“好。”话落,他直接使了轻功了,两个起落就到卧房门口了。
繁星表示真是帅呆了,早知道自己也应该想办法学一学,这样她或许还能办更多的事。
刚躺到床上,她就打了个哈气,自动地滚进床里头,齐湛在她身边躺下后,她又翻身过来往他怀里钻,一定要枕着他的胳膊睡。
这个习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养成的,离不得了。
大约是一整天吐得厉害,本来就有些疲累过度,闻得他身上安心的气味,她眯眼就睡了过去。
齐湛却是怎么也睡不着,但不敢动,胳膊在她脖子下面垫着,他动了,必会惊醒她,一双眼寸毫不离地看着她,最后只得一声叹息。
翌日,繁星醒来的时候,齐湛已经不在了,睁眼还没来得及问他去哪了,就一阵恶心,然后就是吐得稀里哗啦。
晨吐,正常!
吐完,她漱了口,洗了一把脸,勉强自己用早膳,但是一脸的病恹恹状态,吃什么都不得劲儿,钟嬷嬷看得心疼。
“姑娘,再吃些……”
“不了,吃了就要吐了。嬷嬷帮我去问问闫大夫来了吗?”
“姑爷已经让人去寻了,没那么快,姑娘还是紧着自己的身体,来,再吃些,这汤羹都是炖了几个时辰的,吃一口是一口。”
“味道不好,闻着就犯恶心。”
“那可怎么好,姑娘起来就吃了那么一点。”
“我倒是有个法子,就是怕嬷嬷吓着。”
“有法子就好,老奴又怎么会吓着,姑娘可是有什么想吃的东西?”
繁星对了对手指,缓缓道“我莫名想闻血的味道,呵呵……”
钟嬷嬷“……”
别说钟嬷嬷了,几个丫鬟听了,也都傻了。
“哎呀,你们别这样嘛,我是真的很想闻血的味道,昨天在书房,文州受伤了,流了一腿的血,我闻见了才发现的,闻了就舒服多了。我也知道很怪,可就是想闻啊,好嬷嬷,你去给我弄碗鸡血鸭血呗,咱们试试,指不定真能让我多吃些东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