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厌弃她,唯独眼前的这个男人不会。
这个想法一起,繁星的心跳立时快了一倍,赶忙拿起茶杯灌口茶压压惊。
她就知道,这货是个会撩的,看吧,才几招,她就有点中招了。
不行,不行。
谁都可以,就他齐湛不行。
不然,原身非怨气冲天地化成厉鬼来寻她不可。
空气里,响起齐湛若有似无的一句。
“你……不必如此……”
繁星听了,连忙打断他,“打住。这可与你无关,是我和侯府的恩怨。你不许管,更不准管。你已经管了很多了,知不知道?“
她是怕他继续管下去的话,将她的心给管没了,那就好笑了,她随即清了清嗓子道“齐湛,我们打个商量好不好?你别再监视我了。我自己能过的很好……况且,我和你非亲非故的,真用不着。”
话落,她等着齐湛回复。
等了又等,等到茶凉了,他连个屁都没放。
“……”
这就很尴尬了。
刚想问一声,齐湛却突然说话了,“你那表哥……”
嗯?
繁星一时没回过神,他是在提陆仲轩?
她答“我表哥怎么了,惹你了?不是吧?他挺温顺的一个人。”
陆仲轩这个人,断不会没事招惹人的。
她只是随意那么一说,齐湛听得,冷眉一挑,“哼!!”
他甩下茶杯,起身如同前几天一样,一个跃起,不见了踪影。
繁星看着空空无人的对过,只余茶杯斜倒在石桌上,滚了半圈。
“……”
这是咋滴啦!?
齐湛为什么会知道陆仲轩这号人,自然是骆文州这个人肉雷达查出来的。
这几日,骆文州发现府里有个小厮老在摘星楼门前的一棵树下探望,人既不进去,也不喊人,看着贼眉鼠眼的,但除了张望,并未做什么出格的事儿。
骆文州整日在屋顶上蹲着,早腻了,就想活动活动,便偷偷跟踪了一下那个小厮,发现小厮是侯府大公子陆仲轩的人,到了傍晚,这小厮递了封信给了个马夫,还嘱咐了几句,虽没听见说什么,但是骆文州经验老道地认为肯定有猫腻,便随后跟上那马夫,在半道上将人给弄晕了,将那封信偷出来看了看。
这一看,他就知道陆仲轩觊觎大姑娘的事儿了。
这还得了!
他赶紧将信原封不动塞回马夫的怀里,然后弄醒了他。
马夫半点不知道自己被弄晕过,继续上路,骆文州则赶回了王府,将这件事说给了齐湛听。
这便有了今夜齐湛的那一问。
话说,齐湛回到王府后,王府里的下人没有一个敢在他面前喘气的,恨不得自己能当个隐形人。
知晓齐湛性子的人都知他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像这样能用肉眼察觉到他在生气的,从他出生,大概就没有过,可见是气坏了。
小六子比谁都想当隐形人,可他是贴身伺候的,想躲都不成。
“爷,夜深了,您该歇息了!”
齐湛没应,抄起墙上的一把剑,一运气,剑鞘嗖的一声,脱离了剑,直挺挺的插进了墙里。
小六子吓得连忙跪下。
这时,书房外,有人喊了一声,“爷,我查到了。”
“进来!”齐湛道。
那人应声走了进来,是个身材矮小,但长相十分机灵的青年。这是除了骆文州以外,齐湛的另一个心腹。
此人名唤齐吉利,本没姓,是个孤儿,后来从军,因为擅长打听消息,又习得一手无迹可寻的遁地术,被齐湛看中,调入了麾下,赐了齐姓,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