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走到黑?”
“老爷,我别无选择。”
“只要你迷途知返,我就不追究。”刘岱耐着性子说道。
“老爷,我愿意脱离太平道,但是我不能说出来关于太平道的任何事情。反正我已经被发现,无法再从老爷这获得有用的消息了。”刘禀躺在地上平静的说道。
犯了这么大的错误居然想用一个‘脱离太平道’就了了,裘盛和呆瓜听后都禁不住笑了起来。刘岱则一脸的痛苦和失望,明显对刘禀的回答非常不满。
看出刘岱的不爽,裘盛将刘禀一把从地上拉起来狠狠的抽了两个嘴巴,“看来不给你点厉害,你是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睛!呆瓜,给我去将司马剑和钱从军叫来,我要让这家伙尝尝红烧肉的味道!”
刘岱说到底是一个文臣,哪里明白‘红烧肉’是什么意思?只不过从裘盛凶神恶煞的模样看,他还是猜到这肯定不是什么好事。于是立刻就劝刘禀将所知道都说出来免得受苦。谁知刘禀还挺固执,无论刘岱如何劝说他都不松口,表示绝不会出卖同道。
没多久司马剑和钱从军就来了,裘盛冷冷的说道“刘大人,算了吧。他不吃点苦头是不会说的。你我时间也不多,若是不快点撬开他的嘴巴,一旦让太平道的人产生警觉,你我可会难辞其咎。”
没多久‘红烧肉’的工具都已经准备好了。一堆煤火,一个钳子,一块黑铁。
见状,刘岱立刻明白过来,将裘盛拉到了一旁,“裘盛,你真要这样残酷的虐待他?是不是不够仁慈?”
仁慈?这个词让裘盛感觉很荒谬,对刘禀这个阶下囚好话说尽,但他还是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如何讲仁慈?
“你如果能用仁慈的办法撬开他的嘴巴,我就不用不仁慈的办法。但是我还是得提醒大人,你我时间不多了。”
明白裘盛说的都是真话和实话,刘岱只好回去对刘禀说道“你们太平道的人是不是个个都想反叛?”
“那怎么可能?老爷,真正想反叛的都是少数,都是被逼得没有活路才如此。但凡有一条活路就没人想叛。毕竟宁为太平犬不做乱世人。”
“照你的意思,如果我给他们一条活路,他们便不会在兖州造反?”
“虽然不能肯定,但是如果大人给他们一条活路,参加的人数绝对会少很多,兖州也不会大乱。”刘禀非常肯定的说道。
在一旁听着的裘盛感觉刘禀说的也在理,但是说来说去还是没说出兖州太平道具体情况,让人听着都烦。于是毫不客气就踹了刘禀一脚,示意他快点说具体的事情,否则就要吃‘红烧肉’。
“你愿不愿意帮我传递消息给太平道?就说我要和他们在兖州的首领谈判。”
本以为刘禀会同意,却没想到刘禀只同意送消息却不同意让二人面谈。理由是害怕刘岱设套,来个擒贼先擒王。没想到事情还这么麻烦,刘岱也快没了耐性,开始骂起刘禀来,说他太不知好歹。
裘盛这个后世人可没那么多尊卑观念,见刘岱没了办法,他就一把推开了刘岱,再次拉起刘禀给了他两个五指山,并命司马剑和钱从军上‘红烧肉’。
那烧得通红的黑铁被钳子从炭火之中夹起来,看着就让人发毛。司马剑明显是个很有经验的绣衣使者,他并未直接就将黑铁压到已经被捆得严严实实的刘禀身上。
而是笑眯眯的将黑铁吹了一吹,让黑铁的表面变得更加红些。然后又一步一步慢慢的走到刘禀的身旁,阴阴的笑着。如此心理威慑让刘禀胆颤心惊,有些后悔了。
在司马剑就要将黑铁压下去时,裘盛开口道“刘禀,这样一压下去,你身上就永远留下这块疤痕。这还不是给囚犯用的,别人问起来,你还可以找借口搪塞。若是我待会换成囚犯用的,恐怕你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这世上可没有后悔药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