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问题是靠这个解决的。
自己又没有证件,机票是不用想了。搭便车是要看运气的,600多公里的路程不知道要周转多少次,更何况司机也不一定乐意拉着一个小学生在高速公路上转悠。别提大巴和火车,等到了三藩市,下车可能面对自己的就是一群黑西装保镖。
所以出租车成了自己唯一的选择。掏光了司机大叔钱包里的所有现金当做路费,又徒手表演了一下如何把一个金属板子拧成麻花,免得陌生的出租车司机生出什么不好的心思耽误功夫,李湛开始了他愉快的离家出走之旅。,就被打脸。姜还是老的辣啊,万幸无良师父不知道,不过怎么有点想念这老梆子了。”才刚说再见,转身就想念。李湛情绪有些低落。“不过老梆子怎么也想不到我会在今天利用他回国的机会离家出走吧,呵呵,这一局打平了。”
想到老道给自己当了一回梯子,还有自己接下来的行程,离别的伤感被瞬间驱散,李湛又开心起来。
出租车司机悄悄瞥了一眼副驾驶上这个“一会儿明媚,一会儿忧伤”的小学生,想起那个被拧成麻花的板子。
自己这算是连人带车被一个精神不正常,力气更不正常的儿童劫持了么?这个情况如果报警,会有人相信么?会被受理么?
如果今天大难不死,自己会把未来每一年的这个日子当做是救赎日,去教堂前程祷告,感谢上帝他老人家的保佑。
今天,1994年10月24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