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指望不上的。难道,真要去讨好那个扫把星?
躺在柳娘的大腿上,萧文翰不知不觉将将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柳娘掩着嘴娇笑一声:“我的爷,您是不是想岔了?就算二小姐如今受皇宠,那也是您的女儿。父亲对女儿严厉一点,也是应该的,没人会说您的不是。”
“至于什么讨好,那是您该做的事么?您只要一直保持原来的态度就好了。当然,再软一点更好。见了面,至少多问几句。其他的,让菲儿去就好了。菲儿这么聪明,跟二小姐年龄一样,总是容易说到一起去了。她们姐妹俩关系好了,自然也就是跟大爷的关系好了。”
萧文翰听了柳娘的话,心头一松。坐起来,使劲抱着柳娘香了一口:“还是你最好!最知道大爷的心。就这么办,你一会和菲儿好好说道说道。对了,你上回不是看上荣氏的一只赤金缠丝镯么?我一会去银楼替你打一只。”
江陵府
元晠带着人在下面巡视赈灾的情况。
有了银子,又有太子坐镇,不少坐等起价的粮商没能如愿以偿,大赚一笔。反而在太子的强势下,将囤积的粮食以比往日只高了三分的价格,全部卖给了官府。
不卖不行啊,不然一顶大帽子盖下来,他们不过是下等商人,哪敢跟堂堂的太子对抗?
太子又命人在城外,用竹竿搭建简易的帐篷,用以安置灾民。每天早晚两次施粥。虽然不一定能吃饱,但至少不会再饿死人。
然后又召集了不少民间大夫,免费给灾民们看病,尽量杜绝疫病的发生。
各种措施得当又有效,灾民们渐渐安定下来,对灾后家园重建,也有了信心。
用过晚膳,元晠回了自己临时的住处。小路子赶紧打了热水来,替元晠泡脚。
看到他脚上又起了水泡,就忍不住埋怨道:“殿下,那些事您完全可以交给别人去做,您在这里坐镇就好。您看您才来多久,就晒得又黑又瘦,脚上的泡挑了又长,没完没了。要是让县主知道您这个样子,还不得骂死奴婢?”
元晠抬起脚,轻轻踢了踢小路子,笑着说道:“她又不在,你不说,我不说,她怎么会知道?”
“哎哟喂,我的主子!”小路子大呼小叫起来,“您这样用得着奴婢多说么?长眼睛的还能看不出来?”
挑完了水泡,又擦干净脚,换上新的袜子,小路子又开始念叨了:“幸好县主让我准备了这么多换洗衣服。这么毒的日头,您这一天到晚往外跑的,多少衣服都不够换的。”
元晠挑起眉,好笑地问道:“玉儿都跟你说什么了?怎么感觉你不象我的人,倒象是玉儿派来监视我的?”
小路子看太子这会子心情好,也就笑嘻嘻地回道:“还真让您猜着了!奴婢可不就是县主派来监视您的?县主可说了,不能让您冷着,不能饿着,不能累着,不能生病,要注意安全,不能和灾民靠得太近,不能……”
“停停停,我知道了,知道了,别再说了!”
一连串的不能不能,念得元晠瞬间头大了。他是出来办公差的,又不是出来玩的,哪能顾得上这么多啊?
不过想象着玉儿拉着小路子不停地嘱咐的样子,元晠脸上的笑容又深了几分。
小路子腆着脸凑上去:“殿下,就当您可怜奴婢,别再这么累下去了。不然回了京,县主会剐了奴婢的。”
元晠瞪了他一眼:“少在那得了便宜还卖乖。玉儿哪舍得剐你?她不是还要靠你来监视我么?能在本太子身边这么就近监视,除了你路公公,还有谁做得到?你放心,只要你还有用,这条小命就还是你的。”
这时,屋外有人求见。元晠听声音是自己的心腹,便让他直接进了内屋。又打发了小路子在外面守着。
“如何?可有找到证据?”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