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饭,上楼,各自忙活。
第二天阮宁起来时,严绝已经不在家了,估计是赶着出差去了。
吃了早餐,林叔把她送去了医院,因为下午要和孟艺莘去画展,她没让林叔等着让他先回去了。
在医院呆了一个上午,中午的时候,她正要离开,孟艺莘很准时的在十二点给她打了电话说已经到了,问她在哪,上来看看,阮宁没让,自行下去找她了。
孟艺莘就在医院门前瞪着她,是自己开车来的,这车子阮宁倒是认得,宾利。
上了车,孟艺莘一边系安全带一边问“你在医院看谁啊?怎么还不让我上去看看了人?”
她刚才就说上去看看,阮宁没让。
阮宁低声说“我妈妈,是个植物人,你上去也看不出什么来。”
“啊?”孟艺莘愣住,有些不可思议“你妈妈是植物人?怎么没听你说过?”
别说提这事儿,阮宁的家庭情况她也从没有和她们说起过,说实话,她还挺好奇,也不是没办法知道,她想知道挺容易的,让人去查就是了,只不过既然是朋友,她就不能找人去查,所以一直不得而知。
阮宁扯了扯唇角,有些牵强苦涩的笑了笑“没事说来干嘛,不是什么开心的事情,也不想说出来博同情。”
好吧,也是这么个道理。
“那阿姨怎么会成为植物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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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会越来越大,严先生哭晕在厕所。
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