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好言相劝,如今有自己府邸了,尽量少来靖王府蹭饭。子泽却说府邸太大,一人住着寂寞的很。
“一人住,是冷清了些”徐鱼为子泽夹了块菜,笑道:“你这年龄也能选王妃了,或着先纳一房夫人?”。
子泽筷子顿了一下,牵起笑容:“洛王府和你府中还不够乱吗?妻妾成群的日子,我是过不了的。待寻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你这话我就不乐意听了”隐城放下筷子,冲他理论:“单说洛王府,我没意见。但我靖王府那里来的妻妾成群?”。
子泽扒了口饭,嘟囔:“在过数月有人就要,瓜熟蒂落了。某说这话,真不觉得害臊,不觉得打脸!”。
子泽说怂的隐城无言以对,或者是不能于他多说。只得暗自叫苦,等着真像那一日。
“在喝点汤吧”徐鱼亲自盛了碗汤,放到子泽面前,看了一眼隐城,才道:“你三哥也是无意,酒后犯错。事情已经这般,我也是认了”。
子泽没有说话,端起碗喝了起来。一顿酒饱饭足,赖在靖王府好一会,对徐鱼一阵宽慰,只要有他康王在,定会护着嫂嫂。那姓尘的翻不了天,也甭坐到嫂嫂头上去。
“清轩堂的酒菜怎算没白费,奴婢们没回都是小心伺候着”香菱望着那刚才出了院子的背影,不禁感叹。
徐鱼收回目光,对香菱笑了笑:“我与康王也算是故友了,如今又成了他嫂嫂,他自然会偏袒我”。
东厢阁,尘宛莹摸着隆起的肚子,慵懒得靠在贵妃椅上吃着点心。
“听闻侧妃这几日身子略有欠安,妾身原不想来扰侧妃安静”淑妙亲自接过荷珠手里的清茶,上前递于尘宛莹手中。
尘宛莹接过喝了几口道:“我倒希望你能天天来,也好有人陪我说说话”。
“我们侧妃如今身子重,有心想出去逛逛,又怕有个闪失”荷珠一脸笑意,接话:“毕竟宫中注意着,侧妃也不想让皇后娘娘担心。夫人能长来东厢阁,侧妃也就不觉得闷了”。
荷珠的话,让淑妙不禁以帕笑了笑:“我是想天天来的,就怕侧妃看多了我,会生厌烦。所以啊,这才忍着三四天来请安”。
尘宛莹一听不乐意了,半笑半恼,冲淑妙撅着嘴:“如今我大腹便便,身材臃肿许多。某人恐扎了自个的眼睛,所以这才三四日来一回东厢阁”。
“得,都是妾身的错”淑妙俏皮的行了个万福礼,坐下又道:“侧妃多日失眠,这两日可还好些?”。
尘宛莹挪了挪身子,想换个舒服的姿势,怎耐孕身难寻舒适,也只好作罢。荷珠拿来一个软枕,为她倚靠在背后。
“这几晚我们侧妃腹中的小皇孙,闹腾的很”崔嬷嬷满脸心疼的,对淑妙回道:“晚上时常夜不难眠,老奴瞧着担心的很”。
“可请张郎中瞧了?”淑妙关心追问。
崔嬷嬷点头:“瞧过了,吃的,用的都仔细看了一遍,说是无大碍。就说让侧妃多在园子中走走,到时候也好生产”。
“我可不敢去园子里”尘宛莹接话冷笑:“王妃对我腹中的孩子,俯视眈眈,怎想寻个机会除之而后快!”。
淑妙扯了下嘴角,温声说:“那事我也听说了,王爷也是够狠的,竟然听信王妃谗言,想打掉……”淑妙略停顿了一下,玉手摸上自己的左腿,伤叹又道:“妾身是领叫过她的厉害,可妾身也是没法子,出身不高,也只能让她欺负了去”。
“夫人也无需伤心,清轩堂她也住不了多久”崔嬷嬷对淑妙宽慰。
淑妙轻笑微微点头,尘宛莹这时打起了哈气,淑妙忙上前小心搀扶她起身去寝内。
“你这衣服上熏的什么香?”尘宛莹朦松着眼睛,哈气连天的问。
淑妙勾唇温婉而笑:“妾身来侧妃这,哪里敢熏香。左不过是摘了些园子里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