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人,你怎么了?”。
一名宦侍满眼惊愕,打量着靠在宫墙跟捂肚,脸色痛苦的女子。
徐鱼抬眼望向宫门,已经不远了。还好皇族宗亲入宫参宴,时常会有人出入皇宫,所以这个时辰,宫门才没有落闸。
“我没事”徐鱼冲宦侍笑了笑“除夕高兴,吃多了东西。这会子有些不舒服,便打算回府去”。
宦侍恭敬点头,又不忘朝远处看去“贵人身边伺候的人呢?怎么让贵人独自出宫?”。
强忍着不适,徐鱼撩起衣袖擦了下额头上的汗水,笑道“我身边伺候的人,被我留下来伺候父母。索性到了宫门就有马车,不打紧的”。
“那……那让奴才搀扶贵人去宫门吧?”。
“有劳公公了”。
宦侍搀扶着徐鱼踉跄地,朝着宫门方向。只是无人发现,徐鱼走过的地方,一几滴血红落下。
柳嬷嬷回南殿时,隐城已经不知去向。尘宛莹也没有在殿中,摔碎的茶壶,也被人收拾了出去。
“这事闹得!”柳嬷嬷擦拭掉额头上的汗,急忙又出了屋子。刚出殿门,便瞧见隐城大步走来。
“王妃,可追回来了?”隐城眼神显的慌乱,心中不安的对柳嬷嬷询问。
柳嬷嬷叹气“老奴这腿脚哪里追的上王妃,夜晚老奴眼神又不好。以其误了时间,老奴就急忙回了找王爷了”。
“本王也出去寻了”隐城着急万分,思索了一下“你在宫中等着,本王回王府!”。
马车行驶在道路上,徐鱼伤心泪流不止,腹中的疼痛时不时席卷而来,然后就感觉有什么东西,从身上流了下来。
“我……这是?”徐鱼看着座垫上赤红的鲜血,不知所措。
马车安稳的停在了靖王府起,徐鱼艰难的下了车,走是数个台阶,抓去门栓使劲的叩门。
大门被阍使打开,见徐鱼虚弱的立在外面,不禁一脸吃惊。这个时候王妃不是应该随王爷,在宫中守岁嘛?怎么会突然独自回来了?。
徐鱼无视着阍使惊讶的目光,踉踉跄跄走了进去。
“还不快去告诉管家!”阍使瞧见徐鱼裙上的血迹,忙对另一个人嚷到。
主子们去宫中守岁,倒是让清轩堂的婢女们难得闲了下来。大伙聚集在香菱的屋内,嗑着瓜子惬意闲聊,守到新年到来。
徐鱼进了院子,没有去惊动任何人。推开屋子,抹黑走了进去。摸索着来到床榻前,无力的躺了上去。
“香菱!香菱~”。
众人一脸骇怪的看向,突然推门而入的吴管家。香菱走上前,吃惊问道“吴……吴管家,你老怎么来了?”。
吴管家轻扫了下,屋里的婢女们,对香菱说“王妃回来了,你领几个人去伺候着”。
“王妃回府了?”香菱睁大眼睛,震惊不已“今除夕,主子们都去宫中守岁,怎么王……”。
“行了,别问了”吴管家打断了香菱的话“我瞧着屋中没亮,你看去看看”。
“哎,我这就去”。
香菱带上数名奴婢,麻溜地去了正屋。吴管家怕这里面有什么事,所以没敢离开,立在院中候着。
“王妃,你回来怎么不唤奴婢一声呢?”。
奴婢们进了屋子,便忙掌了灯。香菱含笑的走进了寝内,见徐鱼半拉着被子,合衣而睡。还只当她是吃多了酒,上前为她脱掉修鞋。
“这样睡着可不行”香菱嘀咕了一句,轻声对榻上的人唤道“王妃,王妃,奴婢伺候你宽衣吧?”。
床榻上的人,眉头紧锁,却不半点要醒来的意思。香菱轻笑摇头,便揭开徐鱼身上的被子,为她宽衣。
“啊!这是……?”香菱见那是浅黄宫装裙下,已经被快被血水染遍,大惊失色冲其他奴婢们嚷嚷“快!快让吴管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