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守着。
尘宛莹不屑冷哼“你可能不知,这丫头也不是个善茬。听闻于王爷跟前的侍卫有……整日里眉来眼去,也是个狐媚胚子!”。
两人走出清轩堂院子,淑妙略有留恋的回头看了一眼。也有跟在尘宛莹身边,淑妙才能近距离看到,哪个让自己夜不能眠的男子。
“冬,醒来看看我好吗?”小舍内,阿染掌心紧紧包住元冬的手,生怕一不留神就没了。
御医也是不敢擅自离开屋子太久,领着徒弟轻手轻脚的走了进来。
“染侍卫,元姑娘的汤药可喝下去了?”御医轻声询问。
阿染偏头看了一眼床头小桌上的碗,碗里的汤药已经凉的差不多。
御医焦急上前端起药碗,蹙眉道“这可不行啊,若是吃不近药可是半点希望也没了”。
“徒儿倒是有个法子”御医徒弟看了一眼床前的阿染,对御医轻声说“一口灌之”。
“这……”御医迟疑的看向阿染。
“她是我阿染未来的媳妇,没什么不可以的”阿染向御医伸出手“把药给我”。
御医忙递过药碗,给了徒弟一个眼神,两人识趣的背过身去。
阿染喝了一小口药,轻贴在元冬无血色的唇上。苦涩的汤药经过阿染的口,一点点灌入元冬嘴里。虽然溢出,但也怎算喝进一小半。
“以后我阿染可是你的人了,你可要早点醒过来负责”阿染为元冬轻拭干嘴角残留的汤药,又俏皮苦笑“御医们可都瞧着呢,你是跑不掉了,也休想不认账”。
“元姑娘能喝下药就好半了”御医背着身子说“姑娘是伤的不轻,但主要还是失血过多了。也还好是冬季,现在就祈祷伤口莫要恶化”。
“那她何时能醒?”阿染不禁问到。
御医转过身子,摸着自个的胡须“麻沸散药劲过了差不多了,想来也就要醒了”。
“我就在这守着”阿染拉着元冬的手喃喃到。
“王爷、王妃”。
隐城拥着徐鱼走了进来,御医上前恭敬躬身行礼。隐城对他轻声吩咐“旁边给你收拾了个屋子,你先去歇着。若有任何情况,会有人去喊你”。
“你还打算睡到何时?”徐鱼提起裙摆坐到床前,柔声对床上的人说“为阿染的衣服你还没做完呢,只差一个袖了,可不能半途而废”。
香菱轻手的打开元冬房间的柜子,从里面取出一件由上好锦缎,所缝制的男子锦衣。
“瞧瞧咱们元冬手多巧,这针线我是比不上她了”徐鱼接过香菱递来的衣服,眼眶湿润牵起一笑“前几年,我娘倒是拘着我在家学针线活,我是没那耐性”。
“元冬姐姐这些日子,闲下来就在屋中”香菱瞄了下眼阿染,笑说“原来是在为喜欢的人,缝制衣服”。
“香菱,伺候染侍卫试试新衣”徐鱼把衣服递回香菱手上,起身又对隐城说“我也想着给王爷做件,可我这手拿起针线就不听使唤”。
隐城一脸宠溺的对徐鱼笑了笑。
“王妃,你看染侍卫穿的刚刚好”香菱对徐鱼道“元冬姐姐真是慧眼了,把染侍卫的衣服尺寸看的准准的。就是……就是有一个袖子缺了几针”。
“奴才觉得元冬衣服做的极好”阿染冲徐鱼轻笑,转而回到床前摸了摸元冬脸“第一次有女子为我做衣服,我喜欢的很”。
“香菱,你出去守着”隐城吩咐“本王与王妃有话对染侍卫说”。
待屋中门关上,隐城对阿染说“晚上会有暗卫护元冬去无尘寺,你也跟着去吧”。
“那王爷身边……奴才……”阿染望着元冬,显得很为难。
隐城轻叹宽慰“你无需担心本王,替王妃把元冬照顾好。无尘寺那边本王安排好了,江勇医术高明可确保元冬无碍”。
“王府人多口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