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罢侍女,婆子众人簇拥着尘宛莹走出了沐浴间。
“那老奴就领着奴才们,在外面伺候着”老嬷嬷福了个身,转身带着一帮人退出了偏殿。
尘宛莹一身白色丝锦落地开半叉衣裙,修长如玉的颈下,半露酥胸如凝脂美玉,半遮半掩着,那双匀称修长的秀腿时不时裸露在外,脱掉木屐布鞋,精巧秀美的莲足步履轻盈得走向床榻。
“靖王表哥,可等着急了?”掀开被子尘宛莹烟视媚行,面红耳赤道“宛莹迟早都是要侍奉表哥的,现在也只是提前罢!表哥只需……只需要好好躺着,一…一切”尘宛莹伸手预扯掉床榻上沉睡人的衣服,只是突然觉得脑袋犯起迷糊,眼睛都睁不开“一切……有宛莹……”话还不从说完,便昏睡了过去。
躲在柜子后面已久的人,轻笑的走了出来“区区的凤祥宫,还想那挡得住我阿染的脚?”。
阿染上前粗鲁的拉开,趴在自家王爷身上昏迷过去的女人,嘴中骂骂咧咧“身为贵女,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真是够下贱的”阿染麻溜利索的给某王爷穿好被人扯掉的衣服又气囔囔道“瞧把我家王爷脱的!这衣服都快给扯烂了,平日一副大家闺秀的样子,私下竟这般饥渴若此馋我家王爷的身子!”。
阿染背起隐城走到窗户前,正要翻身出去。但又迟疑了一下,返了回。把隐城安放在一旁的椅子上,又搬起殿中一个半米高的青瓷花瓶走到床榻前,一脸邪笑“表小姐,这个花瓶烧制光滑细腻,可比我家王爷那身粗糙黝黑的小身体舒服多了,你慢慢享用!”。
阿染收拾好一切,乐呵呵的从新背起自家王爷“得嘞!王爷奴才带你回流华宫!”。
以是夜深,徐家宅子内除了那个没心没肺的四皇子,子泽呼呼大睡外!徐忠夫妇房间内灯火不从媳灭过,时不时还能听到轻微的叹气声,和白氏小声的抽泣声。徐鱼也好过不到那里去,翻箱倒柜的把值钱的首饰,和这段时间豆腐坊所挣的银子都拿了出来。
“小姐”元冬推门走了进来,拿出一个小木盒子递到徐鱼的面前“这里是夫人、磊哥、还有小姐你平日里给我的零花钱,我没舍得花,都存在里面了。里面还有上次宫中赏的首饰,小姐让我挑几件……我也没舍得戴”。
“咱家还没穷到这般分上,哪里需要你拿出私房钱。拿回去好好收着,以后出嫁了我还想着你添置一番呢”徐鱼眼圈微红,低头清算着手中的账本。
元冬叹气得把盒子放到书桌上,擦掉眼角的泪小声问道“小姐真的不打算去找王爷帮忙?明日王爷兴许也回府了,不如……?”。
徐鱼拿着账本的手顿了顿,却没有放下,只是有一滴泪水掉到了下来,瞬间渲染了账本上的字体。
“明日我与宋师傅先去探探他们的口风,若是他们真是想讹钱财……那就好办了”徐鱼轻声道“我们这般时间也挣了不少银子,娘那里也一直存着爹和哥哥的工钱。再说了他们要多少,也不是不能商量的,所以你莫要但心”。
“那要是他们不讲钱财?若是狮子大开口呢?”元冬红着眼圈追问。
“没事啊,那本小姐就在厚着脸皮去靖王府跑一趟”徐鱼故作坚强,抬头冲元冬微笑“我给王爷和他的淑夫人多嗑几个头,他们若高兴了,一句话的事,哥哥也就回来了”。
“王爷怎会舍得小姐受委屈?”元冬上前“王爷还是喜欢小……”。
“说什么呢,王爷已经有他的书房夫人陪在左右了。我又怎会不知廉耻得……去插足在他们之中”徐鱼拿起桌上的盒子,塞回元冬的怀里“一后这样的话莫在说了,你且快回去歇着吧,虽然家中出了事,但清风阁和南街铺子上的货,还是不能断掉的”徐鱼起身走到床前,理着被子道“我也要早点休息了,明日事情多着呢”。
“小姐,我今个在你屋中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