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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元冬挑眉忍俊不禁,哑然失笑“你可拉倒吧!我可不信有人会稀罕你!”。
阿染搬起一个木盒压低了声音对元冬邪笑“爱信不信,但是你可别日久生情的稀罕上我。你这般厉害,我是宁可打光棍也是万万不能…不能要个虎婆娘!”阿染搬着木盒子转身朝着屋外的马车走去。
“你,你这个混蛋”元冬望着某人掉不郎当的背影咬牙跺脚。
“来…大家动筷子吧”饭桌上白氏把刚做好的豆腐放到阿染面前“阿染,尝尝咱们徐记豆腐”。
“阿染”徐磊端起酒杯二人碰了碰杯子。
“这豆腐真的不错,滑嫩入口。王爷若是在的话,一定也会赞不觉口的”。
“阿染”徐鱼对着正吃的不亦乐乎的人道“我做活计的事情,你要替我瞒着点王爷”。
“嗯?”阿染放下筷子“这是为何啊?在说王爷得了空闲可是每日都来徐宅子的,恐怕瞒不住吧?”。
“她是怕王爷知道了会不高兴”徐磊接道“我也是劝她多次了,家不缺吃喝的何必每日这般辛苦”。
“阿染若是装作不知道,想来也是瞒的住”徐鱼望着阿染条分节解道“我都是早上那段时间开工,王爷一项都是中午来。隔院厨房的后门有路道,又无需从宅子的正门进出,所以不怕王爷会撞到来拿货的人。在说厨房离前厅这么远,和后院的屋子也是有很大距离,王爷又不会去找灶台烧火。其实我也没有打算一直瞒着王爷,就是目前不打算告诉他而已,反正……反正你且帮我瞒着就是”。
“那,那我只装着…不,不是装!是我压根就没去过厨房”阿染拿起筷子夹了块豆腐放入口里“我什么也没看到,啥也不清楚”。
“呵呵”
众人听了他的话哄堂大笑。
阿染酒饱饭足后,赖在徐家闹着于徐磊下了几盘棋,临之傍晚才想着要回靖王府去。徐鱼不放心嘱咐给他的事情,就让元冬追上给他在提个醒。
“阿染,阿染”
阿染刚出了徐宅子的大门便听到身后的声音,转身嘻笑“哟…咋得?舍不得哥?”。
元冬嘴角微扯了一下但出乎某人预料并没有恼,而是冲着某人笑呵呵道“都是自己人,以后想着长来啊。今天在饭桌上……我家小姐嘱咐你的事情,你可不要吃多了酒回去在王爷面前说露了嘴”。
“瞧你说的,我阿染是这样子的人嘛!”阿染自我调侃道“哥是关上门,家中一人。事情不繁多,天天也就那几样,姑娘嘱咐的事情我自然是不会忘记的”。
“呵呵,那就好”元冬堆着笑道“我是多心了,怕你吃多了酒”。
“哟喂…冬也会关心我这个光棍了,真是感动……”。
“呀!”元冬推开往自己身边靠的某人,抓起阿染的灰罗衣摆“都跑线了,这穿出去被他人瞧见了不笑话死”元冬从随身戴着的荷包中拿出针线“你可不要乱动,要是扎到你莫要怪我”。
“得了吧”阿染试图扯回被她抓住的衣摆“哥关上门,针线活不比你差”。
“瞧你,还记得我仇啊?”元冬抓紧衣摆撅嘴“一大男人心眼也忒小了”。
“放手,哥要回王府了”
“我给你缝补两针,费不了多少功夫”
俩个人扯拉着不放,只听“哧……”的一声,衣摆华丽的从阿染的衣服分开来。
“这……”元冬看着手里的一大块衣摆干笑“这靖王府这般穷?给府里人做件衣服也……也不舍得扯上点好的布料”。
“我回府了”阿染步履如飞的消失在徐家宅子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