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是这样的?”月灵溪略显惊讶地问道。
“是的,事实的确如此。”
“这些杜辰都知道吗?”
“杜辰好像仅仅知道她有一个孩子,并不知道另外一个的存在。”
“苏琪克夫这个事,是你从前夫自杀推断出来的吗?”
“灵溪,我不至于那么武断,是观其面相看出来的。”
“只是他这次远赴阿盟,付出这么多努力,如果是我,肯定会被感动的,苏琪应该也没那么冷漠无情吧?”
“杜辰是个讲究孝道的男子,苏琪也有一个最大的优点,就是比较传统,有这两个前提条件,我觉得他们最终很难再走到一起。”
“为什么这么笃定?”月灵溪疑惑地问道。
“因为我将苏琪的详细情况,包括克夫之相都说与了杜辰的妈妈。”
“啊,你怎么可以这样?杜辰知道真相后岂不是会恨我?”
“即便他知道真相,也和你无关吧?又不是你让我这么做的。”
“无论如何,这样做也不合适。”
“怎么,难道这么做不对吗?一方面是为了他好,另一方面也为了你好。”
“杜妈妈对你深信不疑吗?”
“杜妈妈非常传统守旧,只要心有疑虑,肯定就会极力阻止他们在一起,绝对不会让自己的孩子冒着被克的危险,所以没必要让她深信不疑,只要心有疑虑就行。”
“唉,人真是一个矛盾体,我也希望他能够平平安安。还有,杜辰知道你去过他家吗?”
无双顿时显得有些尴尬,说道“从他家出来,走到小区门口的时候,很不巧和他走了个照面,他当时还注视了我好久。”
“难道他认出了你?”
“看其神情似乎没完全认出来,也许仅仅是在欣赏我的姿色吧!”
“瞧你,总是摆着一副冷若冰霜的神态,笑一笑也是十分迷人的。”
听了月灵溪的夸赞后,无双不由得又努力挤出了一丝微笑。
“看,我的无双笑起来多迷人。”
“哪儿能赶得上你迷人。”
“对了,无双,以后别专门盯着杜辰了。”
“怎么?”
“因为他不喜欢被人在暗处盯着的感觉,我也答应了以后不再私自打探他的一切动向。”
“真是给自己浪找了个好理由啊。”
“你误解了,他没那么复杂的心思。他说如果想要知道,可以直接问他。”
“那就任由他自己瞎折腾吗?”
“唉,流水随水流,一切顺其自然吧!”
“好的,听你的,你自己保重,我先走了。”
与月灵溪告别后,无双再次恢复了冷厉的神情,迈着高冷的步伐离开了金泉。
房间剩下月灵溪独自一人后,她非常熟练地拨出了一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喂,灵溪吗?距离上次还不到半个月,你怎么又给我打了电话呢?”
“杜哥,你孤身跑那么远,人生地不熟的,我担心你嘛。”
“放心吧,没什么大不了的,这边人们非常淳朴善良,都很易于相处的。”
“你现在在哪里呢?一切顺利吗?”
“我在右旗,一切正常吧。”
“右旗啊,那边很偏僻,到处都是沙漠,出门要注意安全啊!”
“呀,你对这里也挺了解嘛?”
“我最近查阅了那边的一些资料呀,阿盟由左旗、右旗、额旗组成,如果右旗找不到,你是不是就要去额旗?”
“是的,我刚抵达右旗,这里条件还好,不过条件越好,有收获的可能性越小。唉,支教都是去那种偏远没人去,条件又艰苦的地方。”
“右旗去额旗,沿途需要穿行五百多公里的沙漠,一个人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