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都别炼丹了。
“你那没有丹炉吗?”她问司马槿。
司马槿挑眉,给了一个“我这还真没有”的眼神。
皇甫筱哭了,是真的哭了,可能是怀孕的原因,情绪来得很快,有那个想法,眼泪就出来了。
子谦还是第一次见娘亲哭,被吓着了,他连忙躲在爹身后,一双胖手紧紧的抱着爹的大腿。
司马槿揉了揉儿子的头,对儿子笑了一下,不过没有安抚,这个时候他要安抚的是媳妇。
他走过去,司马子谦就挂在他的腿上,然后被带了过去。
司马槿把哭卿卿的媳妇捞进怀中,安抚道“等去了那边,你想要多少个丹炉,我就给你找多少丹炉,别哭了,子谦也不是故意的,你就别怪他了,好不好?”
“你这是在为他开脱,开始在安慰我?”皇甫筱瞪着他,问。
还别说,这模样怪可爱,若不是有个小的在这里,他肯定将人捞进怀中狠狠的亲吻一番。
挂在司马槿腿上的司马子谦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他松开手,转而抱住娘亲的大腿。
“娘娘……偶错啦,不哭……呼呼。”
听着儿子安慰她的话,她吸了吸鼻子,低头看向儿子。
“你把我丹炉弄坏了,是不是该罚?”
司马子谦没有回答,转头看向自家爹,后者给了一个“你娘说什么就是什么”的眼神,司马子谦明白了,虽然心里有点小挣扎,但他还是对娘亲点了一下头。
皇甫筱见他点头,露出一个坏坏的笑,指着他手指上的戒指。
“这个给我。”
司马子谦瞳孔一缩,立即松开娘亲,再次躲在爹的身后,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不给……我的豆豆,头了断血可流,豆豆不可留。”
皇甫筱嘴角抽了抽,这句话说得还挺溜,但她今天要定了那个戒指,她抬起手掩住眼睛,张嘴就哭。
“呜呜呜……”
司马子谦吓得抖了一下,死死的捂住戒指,生怕被抢了。
皇甫筱手指撑开一条缝隙,偷看儿子的反应,见儿子死死的护着戒指,便“哭”得更凶了。
“呜呜呜,偶好心痛呀……”
“哭”了好一会,司马子谦这才肯将戒指摘下来递过去,同时还提醒。
“不……偷吃。”
豆豆是他的,他只是暂时给娘亲保管。实在是娘亲哭得太烦了,要不然他才不会给娘亲。
皇甫筱把戒指拿过来,然后立即不哭了,甚至连装也懒得再装,咧嘴得意的怼儿子。
“这是你赔偿我的东西,我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但鉴于你初犯,我就不跟过分的计较,这东西由我保管一个月,一个月后我就还给你。”
一个月是多久,司马子谦不知道,他只知道娘亲说会还给他,然后他就放心了。只是心里有点后悔,后悔刚才没有吃几颗。
司马槿揉了揉儿子的脑袋,没有嫌弃的将一身脏兮兮的儿子抱起来。
“爹给你洗澡?”
低落的司马子谦一听这话,眼睛一亮,连连点头。
司马槿见儿子这么快就忘记了悲伤,笑了笑,然后抬头对媳妇说“我带儿子去洗澡,你休息一会儿。”
“恩。”
看着黑不溜秋的儿子,她嫌弃的点了一下头。
司马槿把儿子抱出来,爷俩就在灵泉旁边沐浴,跟以往一样。爷俩一起洗,洗干净后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二人穿的是同色的水蓝色衣服。
在没有跟皇甫筱一起前,他的衣服清一色的黑色,在一起后,衣服的颜色多了几种。
洗干净的儿子赏心悦目,司马槿抱着他去找皇甫筱。
皇甫筱没睡,她在专门放药草房间里,司马槿找到她的时候,看她在装各种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