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石桥上,王富贵拿着石子投向漆黑的河水之中,桥的两岸的青楼里歌舞升平传来了人们嬉戏打闹的声音,桥头上的灯笼光芒照映在神情凝重王富贵的脸上。
“王兄何必和家里人置气?”林岩不清楚为什么王富贵会这么跑出来。
“林兄弟你看这街两岸繁华吗?”王富贵没回答林岩的问题,而是抛出一个问题道。
林岩耸了耸肩不可置否道“很繁华,乌城都没有这么大的场面。”
“这些都是王家造下的孽。”王富贵嘴角一抽道。
“我跟你说说这白剑镇的故事吧。”王富贵转过身子坐在桥栏杆道。
“好啊,洗耳恭听。”林岩也靠在栏杆上,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二十年前的白剑镇并不是这样的……曾经的这里穷山恶水,乃是匪盗最为喜爱的聚集地,每年朝廷都要派兵清缴这片镇子。
官兵们每一次来到镇子都犹如蝗虫过境,榨干了贫穷百姓们的最后一丝丝油水,官兵走了匪盗又来了,如此往复……”
“白剑镇的百姓都不走的吗?”
王富贵笑了笑道“你现在能看到了的路都是王家修的,那个年头普通百姓擅自出镇就是一个死字。
妖兽横行,贪官当道,当时的白剑镇说是人间炼狱也不为过,为了活下去人们易子相食,就连早已逝去的先人,但凡还有油水都……人们都扭曲得面目全非了。”
“现在的繁华肯定离不开王家吧?把这么一片人间炼狱变成这般景象来,王家功不可没。”林岩无法想象那种场景,空洞的文字只能让林岩觉得有些惊讶。
“是啊,建立在我的母亲我的姐姐牺牲之上的繁华……”王富贵眼中泪光闪烁道“当年我的父亲在这白剑镇上开了第一家娼妓馆,而其中的娼妓就是我娘还有我那姐姐。”
“从守关士兵那里赚到了些银子,我爹大肆购买少女为娼妓,硬生生靠着守关的士兵贡献出来的银钱解决了山中的匪患。”
“这……”林岩不知该怎么评价,是非对错无法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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