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轮拖着疲惫的脚步回来,总算是把唐昕蕾送回去了,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么多男人害怕陪女人去逛街了,简直比登山还累。
倒霉到家,外面还在下雨,这是今年的第一场雨,就下的这么大,五轮觉得自己是倒霉到家了。
奇怪,已经这么晚了,为什么没开灯,难道岳承君还没回来?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他最近经常会陪谷梁多多到很晚。
这个笨蛋白痴少爷,不知道会不会有所收获,但愿,不会再一次被谷梁多多踢到太平洋里去,不然,他只怕真的要去跳海了。
噼里啪啦。
什么声音,五轮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大一跳,这里应该就他自己,那这声音是哪儿来的,好像是从岳承君的书房里传来的。
难道又有人偷偷闯进来,可恶,到底谁这么讨厌,岳承君到底得罪谁了。
说真的,在五轮的眼里,岳承君并不是一个坏人,真不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和他过不去。
好,今天不管你是谁,都会让你好好地知道一下,我五轮的厉害。
悄悄地走到楼上,五轮轻轻的靠近书房,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子,赶跑到这儿来,以为你们个个都是谷梁多多,可以得到特许啊。
五轮猛的推门进去,准备好好看看那个家伙惊恐的状态,结果刚一开门,一个酒瓶就像他飞过来,幸好他躲得快,不然,他的那张脸,就要被毁容了。
五轮打开电灯,天哪,这里招贼了,这就是五轮的第一反应。
桌子上的东西散落了一地,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酒瓶,还有不少酒瓶的碎片,岳承君几乎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
这是怎么了?难道岳承君又被甩了,他被甩的几率是不是太频繁了一点儿,也是,那些静静等着他去甩的,他不去,偏偏要去找这个甩他的。
“岳少,你别再喝了。”
五轮想要把岳承君手里的酒拿开,他都已经多久没有去管公司的事情了,五轮都已经记不清了,自从谷梁多多来了之后,岳承君真的没干什么正事儿,在这样下去,公司都要倒闭了。
“好了,岳少,到底怎么了?”
貌似这次比上次更严重,到底出什么事儿,反正一定跟谷梁多多有关,五轮就是不明白,谷梁多多到底有什么好,岳承君像是着了魔一样的迷恋她。
“你知道,上官鸣谦是布莱克的儿子。”
五轮收拾东西的手僵持在半空,许久,才回过神儿来,可是满脸的怀疑,上官鸣谦是布莱克的儿子,怎么可能?天下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事情,比天方夜谭还离谱,不,一定是岳承君喝醉了,可是,岳承君为什么会借酒浇愁,他一向是不怎么喝酒的。
“岳少,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如果是真的,那他们变成什么了,吧谷梁多多带走到这儿了,结果却是上官鸣谦是布莱克的儿子,岳承君,亲自把谷梁多多送到了上官鸣谦的亲生父亲这里,怎么会有这么离谱的事情。
“假的,要是假的就好了,我费了这么大的力气,几乎是拼了性命,结果却是把多多送到了上官鸣谦父亲这里。”
岳承君早就已经醉得话都说不清楚了,可是五轮听清楚了,不知不觉之中,他们父子吧岳承君当成了他们的棋子。
接下来,岳承君说的话就是为了也已经听不清楚了,总之只是觉得他很崩溃,换做是谁,还能保持平静呢,五轮不知道岳承君是在哭还是在校,他宁愿想象成是岳承君的苦笑,因为他不相信岳承君会哭,也不想看到他哭。
这样一个面对死亡都面不改色的人,五轮绝对不相信他会哭。
在五轮不注意的瞬间,岳承君已经不知道到哪里去了,五轮跟着他跑出来,看到岳承君站在雨地里,或许他是想淋淋雨,让自己清醒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