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等到岳承君来接她出发了,一路上,谷梁多多都在祈祷,但愿上官鸣谦伤得不重,但愿一切都只是他的一个计策,并不遥远的一段路,谷梁多多却觉得像是在跨越海峡那样遥远,一路上,谷梁多多不知道问了多少遍,还要多久才会到。
如果要是换一个人,岳承君敢保证,自己一定会直接把她打昏,可惜,因为她是谷梁多多,自己只好继续忍耐,在她每一次提问的时候,准确地告诉她。
其实总共也就只有二十分钟的时间,在岳承君他们的眼里,很平常的一段路,因为今天是应穆潋的邀请而来,所以他们没有半点绕路,而是直接赶来,要是再绕点儿路的话,他怕谷梁多多会发疯一样的找他算账。
看着眼前装修豪华的医院,谷梁多多的心里有点儿害怕,上官鸣谦会不会伤的很重?
“多多,走吧。”
紧紧地跟在岳承君的身后,谷梁多多每走一步都在祈祷,上官鸣谦不要伤的太重。
接到岳承君他们已经到来的消息,穆潋将守卫上官鸣谦的人全部撤走,为了消除岳承君的戒心,穆潋只能这么做,病房里只剩下穆潋和ak。
“ak,我们去迎接他们一下吧。”
虽然ak不怎么喜欢岳承君,一看见他就会觉得别扭,可是没办法,穆潋的计划他不能改变,穆潋的话,他也不能违背。
“你就当岳承君是透明的,只看谷梁多多就好了。”
ak的想法穆潋再清楚不过,他知道ak不想见到岳承君,可是为了确保上官鸣谦不会出现意外,也为了消除岳承君的戒心,他不能在这里留下太多的人,最适合和他一起留下的也只有ak。
ak无奈的点点头,算了,忍一会儿吧。
远远的看着岳承君和谷梁多多,看到谷梁多多焦急的眼神,穆潋突然有些担忧,不知道一会儿她见到上官鸣谦会是什么样子,在此之前,他已经从岳承君那里得知,谷梁多多一直认为这是上官鸣谦的一个计策,可是,现在事实摆在他们每一个人的面前,这不是上官鸣谦的计划,而是事实,他现在还昏迷不醒,病情随时都有可能再度恶化,生死难定。
看到穆潋略显憔悴的脸上带着的担忧的神情,谷梁多多感觉自己的心沉到了深不见底的深谷,是不是上官鸣谦伤的很重,不然,穆潋为什么会这么担心?a
“岳总,多多。”
四面的查看了一下,似乎没什么异样,这里好像没有什么埋伏。
看着岳承君的样子,ak就觉得很不舒服,如果他们要对付他,还用很多人吗,他自己就搞定了好不好。
“穆潋,签子呢,他怎么样?”
看到谷梁多多期待的眼神,穆潋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回答,这么残忍的结果,他真的不忍心告诉她,打碎她的幻想。aa
“铭谦在里面,我带你们过去吧。”
看到穆潋这样,谷梁多多更加不安,可是她却宁愿把这当成是穆潋的谨慎,不便在这里说明。
在岳承君路过ak旁边的那一刻,ak很适时的提醒了他一句。
“少打歪主意。”
虽然这句话让岳承君很不爽,可是也只能暂时忍耐,毕竟这里不是他的地盘,到底有没有埋伏,还不好说。
到了病房的门口,穆潋只是带谷梁多多一个人进去,上官鸣谦到底伤成什么样,还是不要让岳承君看见比较好,这正好,正和ak的心意。
病房里虽然很整洁,可是弥漫着很重的药味儿,呆在这里,谷梁多多觉得就是没病也会呆出病来。
上官鸣谦就在她面前的病床上,近在咫尺,谷梁多多却觉得远在天涯,这样的上官鸣谦,她几乎已经认不出来了。
全身都被包裹在医疗设施里,绝对不是演戏,因为自己到了他的面前,他仍然毫无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