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都在疼痛,想要睁来眼睛却连这点儿力气都没有。
这是什么地方?上官鸣谦怎么样了?
正是因为有着对上官鸣谦的担忧,穆潋才会尽全力睁开眼睛,周围一片洁白,墙壁,房门,甚至床都是白的。
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但是凭着这个味道大概可以确定这里是医院,可是他怎么会在这里?只是感觉有人把自己从那里带走,之后的事情就一点感觉都没有了。
上官鸣谦!
想要起身下床,却被全身的剧痛挽留住急促的脚步,还好在转身的时候,他已经找到了上官鸣谦,他就在自己旁边的病床上,虽然还没有醒过来,可是看他的样子应该是没什么事了。
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在没有确定上官鸣谦是不是已经平安之前,他就算是昏迷都不得安宁。
强撑着身上的剧痛,穆潋走到上官鸣谦的身边,看着他略带苍白的脸上带着痛苦的神情,看着他均匀的呼吸,悬着的心也可以落下了。
可是到底是谁把他们从那里带走的呢?
袭击他们的人应该就是那位的人没错,可是就他们的是谁呢?当时他的意识已经开始涣散,所以根本不知道是谁,会不会是那个神秘人物?那个家伙总是喜欢在他们最危急的时候出现,而且每次都喜欢玩儿神秘,不让他们知道。
最有可能就是他,如果是别人这个时候早就应该出现在他的面前了。
可是这个家伙也够奇怪的了,到底是什么人物,为什么就是不肯露出真面目呢?难道说他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可是应该不是吧,要是不想被人知道就应该不管他们的事才对。
想不通,那个家伙的神秘让穆潋束手无策,到现在为止,穆潋也只能隐约的确定他是个男人,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
“穆潋。”
虚弱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全身都好痛,所有的神经都在抗议,上官齐鸣只好在心理安慰一下这些可怜的神经,他也不想这样。
“你醒了,怎么样?”
虽然自己的全身都痛的寸步难行,可是穆潋最担心的还是上官鸣谦,之前的不愉快在这个时候早就已经被穆潋抛到了九霄云外。
“我还好,穆潋,你······”
看着穆潋的脸上,身上,还有手臂上都缠着绷带,上官鸣谦很是愧疚,都是因为自己太任性,才会让事情发展成这样,为什么自己就不能克制一下自己的脾气呢。
“我没事,你感觉怎么样,要不要我叫医生过来。”
退去所有冷漠的穆潋,像是一个平凡而又关心弟弟的哥哥,与平时那个出现在大众面前,冷漠而又清高的穆少完全判若两人。
虽然自己的身上也被打得像筛子一样,可是那都只是一些皮外伤,还好没有致命伤,不然这会儿只怕他已经没有命去关心上官鸣谦怎么样了。
但是他似乎忘了,上官鸣谦的伤也只是一些皮外伤,而且似乎穆潋伤的比上官鸣谦要重,在他出现之后,那些原本想要打在上官鸣谦身上的子弹都被他挡了下来,友情提示,穆少,你还是先关心自己吧。
“穆潋,都是因为我太任性,害你被我连累。”
穆潋摇摇头,他什么时候有和上官鸣谦计较过呢,自己所做的一切从来都没有要求过他的回报,只要他不是一直这样任性就好了。
“这次教训你可要记住了啊,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不听话。”
“我哪有不听话。”
上官鸣谦很是郁闷,要他听话,当他是几岁的小孩子,听话这个词用在他的身上太不合适了吧。
“什么叫听话。”
听上官鸣谦的语气,有种酸溜溜的感觉,穆潋也知道对他说听话两个字确实不太合适,可是在没有外人的情况下,说他不听话也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