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会被别人杀死,也不会知道自己会杀多少人。
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早就在他们的预料之中,只是他们一直以为这些人会趁着上官鸣谦在的时候动手,没想到他们竟然使用了相反的套路。
“穆潋,你没事吧。”
上官鸣谦真的有点儿担心,穆潋的伤才刚刚动过手术,这样的折腾他能受得了吗?
“我没事。”
穆潋强撑着挤出一丝牵强的微笑,说没事是假的,虽然自己刚才并没有做什么,可是似乎牵动了伤口裂开,一阵阵疼痛袭来,原本就因为失血过多而显得苍白的脸上早已经涌出了一层冷汗。
“穆潋,你真的没事吗?”
穆潋的样子,上官鸣谦不是没有看见。
“我没事。”
穆潋躺在病床上,第一次感觉到原来床是这么舒服。
“铭谦,你那枪打得很好。”
“哪一枪?”
上官鸣谦有些错愕。
“就是第一枪啊。”
上官鸣谦回忆了一下,就是那个正在瞄准,准备射击的那个家伙,确实,那一枪要是再晚一秒钟,今天死的可就不是他们了。
“你说那一枪,那一枪不是我开的,外面黑漆漆的,根本什么都看不见,怎么可能打得准。”
上官鸣谦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没错,在一点月光都没有的晚上,又是在八楼之上,想要准确的瞄准,一枪打断绳索确实不太可能。
“不是你?”
穆潋有些怀疑,对于上官鸣谦的枪法,他一向都是很有数的,如果说上官鸣谦能够做到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我在楼下。”
对于穆潋怀疑的眼神,上官鸣谦直接给出了答案,确实,再好的枪法要是在楼下也不太可能。
“那是谁?”
穆潋很好奇,上官鸣谦手下有这么厉害的人物吗?怎么自己一点儿都不知道。
上官鸣谦故作神秘的不说话,这可是他手上的王牌,花费了好多时间才培训出来的,在他的面前,那些所谓的狙击手统统不堪一击。
“快说啊。”
穆潋当然知道这个人肯定是上官鸣谦最得意的王牌,否则他不会弄得这么神秘。
“他当时就在三楼斜下方的病房里,从窗户开的枪,一枪就打断了八楼那几个家伙的绳索。”
“夸得差不多了。该告诉我是谁了吧。”
穆潋很是无语,上官鸣谦是来这儿炫耀的吗。
“a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