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进了里屋,一股子浓厚的药材味儿扑鼻而来。
钟孜忙捂住鼻子,说:“这是什么味道啊?”
章彩儿忙打了钟孜一巴掌,说:“小孩子不要乱说话!”
麻叔:“不打紧,不打紧,这小孩子又不懂这些。”
马修业:“您这段时间怎么样啊!”
麻叔:“我好得很呐,你说说你呗,话说,你这段时间去了哪里,怎么见不着你的身影?”
马修业:“我啊,这段时间去找了我的一个老朋友,也算是我的知己。”
麻叔:“怪不得呢,他不在这边?”
马修业:“不在,他家挺远的。”
麻叔:“哎呦喂,能让你这在盐峰县呼风唤雨的马叔动身去找的人,一定有他的过人之处吧!”
马修业:“都是拿命报恩的人,什么过不过人的人这就俗了啊!”
麻叔:“你这一看就不想说,我也不想问,你啊,无事不登我这破茅房,说吧,来找我什么事情?”
马修业:“你就在那里磕碜我吧!”
麻叔:“逗你玩玩,别当真。”
马修业:“我也就说正事了,这里来的是我那过命的老交情的家里人,他的大儿子和儿媳妇,还有他的孙子孙女,这前段时间发生了一些不好的事情,这女娃受了惊吓,猛地开不了口,说不出话了,您帮忙看看呗。”
麻叔:“说不出话?”
马修业点点头。
麻叔:“明白了,你先带着孩子过去坐着,他爸先坐我跟前,我有些话想问问。”
马修业:“好。”
钟明义坐在麻叔面前,麻叔拿出他的老花镜带上,从头到脚看了看钟明义。
钟明义:“老先生好。”
麻叔:“你好,这位先生,看你样子,这心有疑虑啊。”
钟明义:“哎,这女儿成了这样,我这做父亲的,心里面不好受啊!”
麻叔:“明白,这是该有的疑虑,可看你这思虑过重啊!”
钟明义:“我……”
麻叔:“我这老头儿啊,这么一生,看了数不尽的人,来我跟前看病的,每一个的脸,都清清楚楚的在我眼前,他们的眼神,动作和表情,都是不一样的,这看的多了,也就渐渐明白了人,想说的话,想问的问题,想解决的事情,都明明白白的放在他的脸上,躲不掉也离不开,一清二楚。”
钟明义的鬓角流下了几串汗珠子,汗珠子滴在裤子上。
麻叔:“是我这里太热了吗?”
钟明义忙摆摆手,说:“没有,没有。”
麻叔:“算了吧,让孩子妈过来吧。”
章彩儿坐在麻叔面前,麻叔打量了一番。
麻叔:“孩子不说话多少天了?”
章彩儿:“大夫,我女儿不说话已经有一个月了,我这当妈的,快急死了,您可以帮帮我吗?”
麻叔:“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
章彩儿:“孩子一天晚上出去的时候,被人贩子绑了,不知道为什么,救回来的时候,就已经这样了,我们也找了大夫,都说是因为惊吓过度。”
麻叔:“惊吓过度?”
章彩儿:“嗯,大家都这样说。”
麻叔:“就绑了她一个人吗?”
章彩儿:“没有,还有她的妹妹。”
麻叔:“哦?那小女儿还好吗?”
章彩儿:“小女儿刚刚回来的时候有点不太爱说话,胆子好像也变小了,以前活泼,爱谁爱笑,现在不那样了。”
麻叔:“她们没有跟你讲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章彩儿:“没有。”
麻叔:“你没有问吗?”
章彩儿:“大女儿说不出话,小女儿也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