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也生气了,开始骂道:“你闭上你的臭嘴!”
正在这个时候钟明义也回来了,钟明义一回家看到这个场景,便过去拉了一把章彩儿,喊道:“喊什么喊!回去,进屋去!丢人现眼!”
章彩儿看到钟明义懦弱的样子,心中积攒的愤懑便一下子全都涌了出来。
章彩儿:“我不回去!别拉我!钟明诚你听着,第一,你没有资格骂爸,你和燕琴平日里说话总离不开说爸偏心,说爸心疼你哥却不疼你,我告诉你,我在这个家也有些年头了,爸打心眼里最疼的就是你,爸平常说起儿子的时候,夸的是你,骂的是你哥,爸有了什么好吃的,惦记的也是你,爸爱面子,也只有你能给他撑面子。所以,出了家门,张口闭口就是我们家明诚怎么样怎么样,绝口不提明义,你是什么?你是干部呀,你光宗耀祖了呀!第二,你也没资格骂你哥和我,你打心眼里也应该清楚吧,当初你哥学习那么好,可是为了养活一家人,就退学了,他的老师还专门上家里来,说让你哥一定要继续去念书,但你哥为了这个家,为了你能去上学,便退了学后自己去打工供你上学,你从小到大的学费书费路费,那一样不是你哥给你的?你现在当了干部,生活条件好了,娶了媳妇儿了,就把这些都忘的一干二净了是吧!”
钟明诚:“嫂子,你别再说了!”
章彩儿:“你能骂人,我还不能说道说道了?”
钟明诚:“嫂子!”
章彩儿:“还有,第三,你也不要听风就是雨来骂我们,我告诉你,我和爸在家里的时候从来没有欺负过燕琴,她说不让养花就是不让养花了?今天早上,爸想着让自己栽的那盆花也晒晒太阳,所以就挪了一下花盆的位置,等太阳过了也就挪过去了,我们说过一个字让她不养花吗?怎么了?你口口声声都是一家人,可燕琴花盆上面寄的那根红绳又是什么意思?嗯?”
钟明诚:“大嫂,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话。”
章彩儿:“你不想说,我也懒得跟你吵,你最好也别再骂我们。”
钟明义拉了一把章彩儿,说:“别再吵了,回屋去吧!”
章彩儿:“别拉我!”
章彩儿回屋的时候看到钟鸿站在墙边,问道:“爸,你站这儿干啥呢?”
钟鸿:“骂得好!我这心口的气也算顺了一些。”
章彩儿:“嗯,爸,你赶紧回屋去吧!”
这样的架吵的次数多了,大家也见怪不怪了,有时候章彩儿气的坐在地上哭,有时候燕琴气的摔门砸碗。
钟鸿有个老习惯,每天早上六点的时候必定出门去走走,冬天也不例外。
冬天出门的时候,钟鸿就揽一些煤炭,放在炉子里,等他回来后,煤炭也烧起来了,火旺了,屋子也就暖和了。
钟鸿每次买了煤炭和蜂窝煤后,就会给章彩儿和燕琴各自分一些。可自从燕琴嫁过来后,每逢冬季,钟鸿还是按例在出门的时候就把煤炭放上,可不知为何等他回来后,炉子也灭掉了,后来慢慢地,煤炭也变少了。
后来有一次,燕琴带着孩子们去了娘家,钟鸿和章彩儿便去燕琴的屋里,抬起床板,黑压压的煤炭堆放着,钟鸿气的发抖,和章彩儿把煤炭全部抬了出去,燕琴回来后自知理亏,便也没说什么。
这钟家院子里,章彩儿和孩子们最爱找的乐子实属燕琴了。
下午四五点左右,等钟鸿出去了,章彩儿就张罗三个孩子一起趴到窗户旁边,章彩儿用唾沫沾湿窗纸,他们就能看到,燕琴正兜着萝卜和土豆往自己屋那边跑。
章彩儿就和孩子们边看边笑,燕琴就是趁钟鸿不在家,偷偷地去拿钟鸿买回来的蔬菜,其实钟鸿一买回来就给章彩儿和她平分了一些,放着的是等着大家吃完了再分,可燕琴偏偏就等不住,爱占这些小便宜,所以,大家也睁一只眼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