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来找咋麻烦咋办?嗯?老钟家的面儿难道要丢在你这两个败家玩意手上吗?”
章彩儿“我…”
钟鸿“我什么我?快去给他俩说,申老爷子来了后就这样说!”
章彩儿“好。”
东房里,钟棋抱着双腿蜷缩在炕里头,钟芜和钟孜透过窗户看着院里的钟鸿和章彩儿说话。
钟孜“姐姐,爷爷在说什么呀?”
钟芜“我哪知道?”
钟棋“姐姐,我害怕。”
钟芜“别害怕啊,姐姐会保护你的。”
钟棋点点头“嗯嗯。”
钟芜“这下你们俩闯祸了吧!你说你们俩到底看没看见是慕急砸的申多啊?”
钟孜和钟棋异口同声道“没有。”
钟芜“唉!”
钟棋突然钻到了被子里,并喊道“快进来,快进来,妈来了。”
三个人赶紧藏到了被子里,章彩儿叹了口气就进来了。
章彩儿进来看见三个人睡的正香,便不忍打扰,先摸了摸三个人的头,然后慢慢摇醒了钟孜和钟棋,两人装作刚醒的样子,看着章彩儿。
钟孜“妈,怎么了?”
章彩儿“嘘,比吵醒你们姐,妈问你们,你们俩到底看没看见慕老六砸申多?”
钟棋摇了摇头说“妈,这个问题很重要吗?为什么你们每个人都要问这个问题?”
章彩儿“当然重要,你们要说看见了,那竹子他们说的就是真的,慕老六就是杀人凶手了,可若你们硬说你们没看见,那竹子他们说的话就不一定是真的了,慕老六就是被他们冤枉的。”
钟棋“妈,我们真的没有看见,所以我们说没看见,是不是慕急哥哥就不会被当做杀人凶手了?”
章彩儿“呸!胡说什么?申老爷子正在找凶手,你们说你们看见了,那慕急就是凶手了,你们俩也不必趟这趟浑水了,明白不?”
钟棋“我不明白,我们明明没看见慕急哥哥砸申多,为什么要说看见了?”
章彩儿一巴掌拍在了钟棋的头上,喊着说“你这丫头片子惹了事,还不知悔改,大人叫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知道吗?”
钟棋哭着说道“明明申多才是最坏最坏的人,他不让我们去阴洼坡念书,他还打了哥哥,慕急哥哥那是因为保护我们才去跟申多吵架打起来的…”
章彩儿恨的牙痒痒,便把钟棋从被子里提溜了出来,在钟棋屁股上狠狠地拍了几下,钟棋哇哇大哭,章彩儿也在哭。
钟芜把头捂在被子里,不住的颤抖,愣是没敢从被子里伸出头,钟孜一言不发的低着头。
过了一会,钟棋和章彩儿不哭了,章彩儿又抱起钟棋,摸着头说“棋儿,就听妈妈的话好不好?妈妈是最疼你的人,妈妈不会害你的。”
钟棋点了点头。
章彩儿走后,钟芜把头从被子里伸了出来,因为长时间捂在被子里,现在满头是汗,大口的喘着气。
钟孜坐在钟棋面前,说道“钟棋,咋们还是听妈的话吧!妈说的对,咱们俩不能拖累全家人,如果咱俩说没看见,到时候申爷爷来咋家闹怎么办?如果他把咋俩当成杀人凶手怎么办?”
钟棋还是一语不发的抱着双腿蜷缩在炕头上。
天亮了,公鸡开始打鸣,睡醒的看家狗开始乱吠,慕家却似乎还是停留在昨天,大门紧闭着,门口的申老爷子喊不动了,这会就靠在慕家大门上。
慕急做梦了,梦里他平躺在一个大坑里,申多、申老爷子、钟孜、钟棋、竹子、慕瘸子、黑嫂等人在坑外边围成一个圆圈,一颗颗头黑压压的朝坑里看着他,他们在说话,说着说着开始往坑里扔石头,用铁楸往里面铲土,慕急吼了很多声别扔了,别扔了,可就是没有人理他,他们要把他埋掉,慕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他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