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暴力的手段会连箱子带箱子里的东西一起毁了,于是愁眉苦脸,纠结了一天。
向宇洗过手,正有些疲惫地仰头靠在沙发上休息,他随口问“今天晚餐吃什么。”
“啊。”我啊了一声。
向宇心中升腾起不妙的预感,他怀疑地看着我。
“没做。”我讪讪说“忘了,早知道该把王文礼打包的那桌子菜带回来。”
向宇说“看来,人家是猜到你会被这个箱子逗得废寝忘食。”他叹口气,说“就点中午那家吧,我记得他们也送外食。”
“好勒。”我说。
真奇怪,明明在饭桌上谁都没兴趣吃那一桌子菜,结果一回来,我和向宇两个忽然都馋了。
这叫什么事啊。
简直是,兴趣和胃口,一同被那个王狐狸勾起来。
不久后,送餐的来了,他们家做外食也是限量供应,不过有钱能使鬼推磨,更何况,那个王狐狸的面子很大,对方一听是我们的名号(而我们又是王亲自招待的客人),立刻很殷勤地把菜品名一一报上来,一副供君采撷的模样。
等菜都上齐,香气四溢,简直像刚出锅那样精美。
而我和向宇虽然一头雾水,但肚子又咕咕叫着,于是姑且放下心中疑惑,只顾着先填饱肚子,大快朵颐起来。
“这个醉斩金鸡。”我咋舌“我一定要偷师,一定要偷师,啊啊啊啊啊!”
向宇闭眼喝汤,不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