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有种强烈的不真实感,虽然此刻觉得自己脑子里都是水,甚至连问题都想不明白,但至少我的情绪还比较镇定。
不管怎么说,我现在的处境安全多了,身体慢慢恢复就是最好的证明。
“不要用常识考虑这件事。”向宇说。
他似乎觉得我的情绪稳定,不需要休息或者睡一觉,于是开始和我分析起来。
“我们现在要把调查的方向往宗教方面转了。”他说。
我被他这么一提醒,也醒悟过来,说“哦、对,不应该按照常理去考虑这件事。”宗教是不讲究科学和逻辑的,也唯独有宗教能够跳出常识的框架去存在和发展。
更何和姑姑有千丝万缕联系的这个全世救济教,本质上根本就是邪教。
我的脑子一下子清晰了许多。
心情也瞬间好起来,我又站得稳了,拍拍屁股,看看时间到了饭点儿,准备溜出去吃饭。
“回来。”向宇叫住我。
我停住脚步,指着墙上的钟对他说“老板,下班了。”
“你去哪?”向宇站起来,看样子也要出去。
“吃饭。”我说。
“还吃得下?”向宇问。
这话问的真奇怪。我抬头看他,说“人肚子饿了就要吃饭。”
向宇被我这话堵得噤了声,半晌摇摇头,笑着说“好。你今天想吃什么,我请客。”
“免。”
我甩下一个拒绝,一溜烟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