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
“另一个呢。”向宇问。
“以蓝瑶——”我用手写出王字偏旁,示意是另一个瑶“去讹他一把。如果蓝瑶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我不知道他会作何反应,但是也许能观察到某些蛛丝马迹。”
“……”向宇皱眉看着我。
“怎么了?”我背着手冲他笑。
“你的脸。”向宇手指点着桌面,这是他思考时经常有的小习惯“不应该继续动刀了。”
他一瞬间就明白了,我想要把脸变回去。
如果要接近蓝锗,那只有这个办法。说到底,蓝锗最看重的,不就是蓝姚的“外壳”吗。
我闻言摸摸自己的脸。
向宇这是宁可我一直丑下去?
难道他比我还快的就习惯了这张脸?
“有些人整容十几二十次都活蹦乱跳的。”我满不在乎的说“而且,我还考虑过这之后再整回jack张呢。”
“胡闹!”向宇第一次用严厉的口气呵斥了我。
一时间空间里安静下来。
我有一点被吓到,身体不自觉往后退,却被他眼疾手快,一把拉回来。
我像个违反校规被抓包的学生,此刻如同被教导处主任训斥般低头站在向宇的大办公桌前。
“姚姚,这是在你的脸上动刀!”向宇怒道“你还想怎么伤折腾自己?你小时候不是最怕痛的吗?”说到这,他的语气带了些痛心的意味。
我相信向宇确实从健康角度不希望我继续折腾自己的脸了。
但他的想法我才不管。
“不要你管。”我说“怕痛的不是我,是另一个瑶。”
向宇简直窒息了,他的表情轻微地扭曲了一下,这是被真正气到的样子。
“那就不管那个瑶,也不管你怕不怕痛。”他重重地在桌面上敲了两下,说“只讨论你的健康,可以吗?”
“——不可以。”我说“不这样做的话,我还怎么从蓝锗那个大狐狸嘴巴里套出有用的信息?”
向宇今天可能要重新认识蓝姚了。
蓝姚并不是那个娇滴滴的乖宝宝。
蓝姚其实是个不怕痛的偏执狂。
“不行!”向宇的态度却比我认知中的他更加强硬。他现在的样子,简直像一头虎视眈眈,即将一扑而上战斗的雄狮。
“你还记得有人想要杀你吗?”向宇闭眼,回忆起游轮上心惊胆战的那一幕“虽然你胡乱整容的行为——”
如果向宇的情绪不那么内敛,我此刻大概能看到,在他强忍着咽下后半句话的同时,几个井字也跳上了他的额头。
看来他不是对整容的我无动于衷啊,这不是很生气吗。
——请原谅我此刻居然跑题在想这些有的没的。
“但是,这也算一种保护。”向宇说“在事情调查清楚之前,你就一直作为jack张,以主力身份待在我身边!”
“唔……”这番话倒是有些道理。
我动摇了。
毕竟,前不久我的出租屋还被人乱翻过,犯人到底是普通小偷还是知道我真实身份的人,也尚无定论。确实,在情况还不明了的现在,我顶着这张脸,安全系数会提高很多。
“一定还有别的办法。”向宇最后总结说。
我眼睛转了转,勉强妥协。
胡乱在脸上动刀是一回事,胡乱拿自己的性命冒险却也不必了。
这次秘密集会到此告一段落,向宇已经继续俯首公务,我叹口气,烦恼地摊在沙发上。
向宇也不理我。
我偷偷拿余光瞥他。
发现他明显还在生我的气。
想想继续呆在这也没意思,我准备出去把电脑里的表整理整理。
“回来!”
向宇一声命令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