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絮儿见柳依依有顾虑,便小声提议道“要不让我相公替娘娘把把脉?”
柳依依迟疑了下,微微颔首,轻声说“这事不易声张。”
“晓得!晓得的。”
nk,转眼间瞧见了杨珊儿。
自杨珊儿丧子之后,她还不曾见过她。
她远远地瞧去,她面色红润,嘴角带笑还与人交谈,不似之前冷若冰霜,不与人交谈。
她似已经从丧子之痛的悲伤中走出来了。
杨絮儿见杨珊儿好好的,也就放心了。
她在南胡也就杨珊儿这么一个妹妹,她自是希望她一生顺遂。
杨珊儿感觉有一道目光跟随着她,扫了一圈,与杨絮儿的眸光碰触到了一起。
她见杨絮儿冲着她颔首含笑,冷漠的撇开眼。
自那一次见死不救后,杨絮儿就是她的敌人。
杨絮儿一愣,见杨珊儿连看都不看她一眼感到莫名其妙。
她忙迈步走向杨珊儿,没想被旁人给拦下了。
而此刻杨珊儿从官家夫人、小姐的人堆里走出来。杨珊儿走到了鲜少有人的走道上,她眺望远处,见追来的杨絮儿被夫人及小姐给包围住了。
她眼神微暗,冷冷的瞧着。
忽而身后传来一道柔和的声音,只听来人道“是杨侧妃吗?”
杨珊儿转头看去,迎面走来的是一身月白裙儒南清乐以及尾随在南清乐身后的春荷。
南清乐走到杨珊儿,自南胡帝驾崩,太子登基,各位皇子成了王爷,连着他们的侍妾也有了妃位,上了玉蝶。
她虽是公主,遇到兄长与兄长的正侧王妃,都是要见礼的。
故而她福了福身道“侧妃娘娘安好。”
杨珊儿非常感激那日南清乐为她与她的孩子奔走,故而笑脸相迎,伸手将其扶起道“无需多礼。往后见了我,也不必行礼。”
南清乐上下瞧了瞧杨珊儿,淡笑说“许久不曾见过侧妃,侧妃的气色不错,身子也大好了吧!”
“是大好了!”
杨珊儿说这话时闪过一丝丝落寞,她身子确实好了,可也正因为小产伤了身子。如今这一副身子大不如从前。
她时常会感到冷,时常会腰痛的直不起来。
每一次腰痛的直不起时,她便会想到她那可怜夭折的孩子。
想到那孩子,就会想到杨絮儿这恶毒女人。
那恨意就会随着血液蔓延至心脏处,无时无刻都在叫喧以及提醒她。
她要为自己的孩儿报仇。
南清乐站在杨珊儿身边,眺望远处,瞧着那美丽动人的紫色女人被众围着夸赞。
她长长的叹了一声,平静的说道“嫂嫂可真受这群官家夫人,小姐喜爱。她们都好喜欢嫂嫂的样子。”
杨珊儿也有耳闻,外头都在传杨絮儿御夫了得,花丛浪子也为之倾心回头。
她心下冷嗤了一声,什么御夫了得。
一对人人唾骂的狗男女。
“我家嫂子真是有福气的人。”
“怎么说?”
“兄长还没成亲前,母亲时长劝说兄长不要与城中几个纨绔公子鬼混去花楼喝花酒,一来是名声不好,二来是伤身子。我那兄长就是不听,硬是要跑去。自娶了嫂嫂,就再也没去过,还发奋图强,勤奋好学,这不得了一个探花郎。我甚是羡慕嫂嫂,不但能教化夫君,还能做些自己喜欢的事。听闻嫂嫂这次宴请各夫人小姐,是为了宣传她要做的生意。”
“……”
“嫂嫂长得好看又能干,母亲病重后父亲便将府上事务权交由嫂嫂,嫂嫂治理的井井有条,父亲也赞不决口。我若是有嫂嫂一半的能干,父亲就不会时长数落我了。只可惜我嘴笨不会哄人,若有嫂嫂一半的才学,我定也能讨得爹爹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