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韦自然是知道手下的校尉是不敢跟他开玩笑的,便亲自下了再强来到了营门处,打算看看到底是个什么回事。
当他打开马车的帘子,看到这樊氏倾国倾城之色的时候,心里突然有了几分对阎行的理解。
典韦想起主公常说,总有些人会选择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时候,他还不相信。
男子汉大丈夫。怎么会甘心为了个女人变成鬼?
可是现如今,典韦倒是相信了,他面前的这阎行将军,可不就是快要变成死鬼将军了嘛!
主公知道这个事情岂能放过他?
典韦是想都不敢想!
他甚至已经能想象到,这阎行的头颅在地上滚着的场景了。
这阎行看到典韦脸上像见了鬼一样的表情,甚至对方眼神之中,还对他带有三分怜悯,三分可惜,四分恨铁不成钢,他也是苦笑了一声。
他知道这典韦将军。终归还是误会了啊!
不过。这典韦将军跟随主公已久,对主公性格的了解比他要深沉的多,看来他之前对这个事情,还是太过于乐观了呀!
阎行有些不好意思地对典韦说道“典韦将军可否借一步说话?”
却见典韦摇了摇头,当场拒绝道“阎行将军不必多说了,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好说的。”
“只因,典某向来不与死人讲话。”
说吧,典韦还深深的看了一眼阎行,那眼中真是什么色彩都有。
阎行“…………”
阎行听了这话,当下也是无奈。
既然这也典韦不肯借一步说话,那只他只能勉强向前两步,尽量用低沉而又要让对方听清楚的声音,说道“典韦将军误会了!”
“这美人是送给主公享用的。”
这声音虽小,可也是十分清晰了,加上典韦武艺高强、聪目明的,自然听得清楚。
只是典韦听了这阎行的话,仿佛像见了鬼一样,双眼睁得极大,仿佛眼珠子马上就要跳出来了。
好一个贼子!
他竟然没看出这阎行是这样阿谀奉承、厚颜无耻之辈!
为了巴结主公,竟然连此等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呸!臭不要脸!
不过,这典韦转念又想起马车内那美人的容貌、身段,心里也是有了几分了然。
典韦心里不由得感叹一声,长江后浪推前浪,年轻将军果然会来事。
虽则此事虽然风险极大,可是若讨得主公欢心,这阎行将军未来的前途,可就不可限量了啊!
阎行看到这一幕,又连忙给这典韦介绍起了马车内樊氏的来历,以证明对方并不是随意找来的。倒也算得上是个知根知底的人。
典韦知道锦衣卫那边一贯的做事方法,既然他们要攻打荆州,对于荆州每个郡守的家庭情况,早就已经有了调查。
甚至以典韦对于锦衣卫稳妥。的办事习惯来说,恐怕这些郡守家里人的喜好和习惯,以及长相等第,都早已调查清楚了,因而这些事情阎行倒是做不得假的。
典韦到时候只需要去锦衣卫那边调来赵范的档案,一切便就清楚了,只此他对于阎行倒也没有过于怀疑。
不过相关的查验,自然还是需要有的。
可虽然事情已经弄清了。但终究这马车是外来的人,阎行倒是也不敢放她进去。
阎行的确着急,可是军营里面的规矩他还是清楚的,于是典韦先去禀报主公。
而阎行则率领着军队,保护着这辆马车,在营外忐忑的等待着。
倒也是阎行好运到了,其实也是两个一个时辰之前,张俨才在军营内设宴款待了荆州各地的世族代表,倒也喝了不少的酒水,如今盖着薄毯,迷迷糊糊的躺在胡床上醒酒呢。
正是这张俨醉醺醺的时候,典韦便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