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宗显灵啊!我碰上的只是一队规模不大的山匪,而且拿伙山匪也不是噬杀之辈,只劫财务,不伤性命!要是我碰到的是那血手屠夫,此刻我恐怕是已经曝尸荒野了!”
“哦,怎么说?”
“你知道为何叫他血手屠夫吗?”
“不知道。”
“因为他手下从来不留活口!但凡是他所劫的商队或者独行客商,皆尸横遍野,甚至是死无全尸!”
“天呐!这个疯子!难道彭城的治安队没有管吗?”
“谁说没管?问题是找不到人呐!上个月听说治安队大统领奉城主之令,出动了一千人的大队四处搜寻他的踪迹,也没有找到!就为这事,大统领还受了处分,说他办事不力!而且,你没看城门口都张贴告示了吗?但凡能血手屠夫的下落或者线索,奖赏纹银一百两呢!”
“一千人的大队都没有找到他?”
“是啊!就因为血手屠夫一个人牵制了彭城大半的守卫力量,所以才有新的山匪趁火打劫啊!否则以彭城的守卫力量,那些贼人哪来的胆子敢在彭城附近占山为王!”
“这下可麻烦了,我还有一批货最近要运往旬阳城,这下可怎么办?我根本不敢去了。”
“还是派人去跟客户沟通一下,说明一下情况吧!亏了生意也好过没了命吧?”
“唉……只能如此了。”
陈隐一边夹着菜,一边听着二人的交谈,心里倒是松了口气,只要人还在这里就行,就怕是白跑一趟,浪费他的时间。
就在众人吃着饭菜闲谈的时候,街上出现一队规模不小的城卫军,急急忙忙的往北门而去。
“发生什么事了?”
“不知道啊,过去看看。”
城卫军如此着急忙慌的赶路,恐怕是发生了大事,一些好奇心强的人纷纷结账走人,往北门而去。
陈隐心有所感,觉得此事恐怕跟血手屠夫有关,就结了饭菜钱,吩咐好小二照顾好马匹,便起身跟着众人往北门而去。
“咣咣咣!”
路上,一个打更的伙夫神色惊恐的敲着锣,一边声嘶力竭的大喊着“祸事啦!祸事啦!大统领死了!”
“什么?”
街上的行人闻言,不由得大惊失色,纷纷拉着伙夫,询问情况。
那名伙夫神色惊恐的咽着口水,断断续续的说道“大……大统领独自一人骑……骑着马,出现在北门……他……他的头没了……就剩下一个身子被绳索固定在马上……出现在了北门。死了……死了……”
陈隐闻言,一路飞奔往北门而去,施展轻功翻过围观群众的头顶,出现在了北门空旷点的地方,看着被城卫军团团围住的空地。
只见空地上,一匹被鲜血染红的马匹正在旁边吃着草,身旁用白布盖着一样东西,看形状应该是一个人,不过从白布前端染红的血迹来看,白布之下的人应该是凶多吉少了。
“让开!让开!城主来了。”
众人分出一条小路,一名身穿官府,神色威严的中年人快步走了上来,掀起白布看了一眼,顿时怒发冲冠!
“大统领!”
中年人放下白布,顿时红了眼眶,前些日子自己治了大统领一个办事不力的罪,激的大统领最近这些日子天天带着五十来号心腹在附近山头搜索血手屠夫的踪迹。
因为大统领知道,恐怕是人数太多,所以那血手屠夫不敢出来,因此只带了心腹,想诱那贼人出来。
没想到前几天还一无所获,今日却连头都没了。
一时间城主也是愧疚不已,吩咐了副官亲自收敛了大统领的尸体,运往城主府。
陈隐也为尽职尽责的大统领默哀了一阵,便在附近一些知情者口中得知大统领今日是往北面的黑风山而去的,便悄悄回了酒店,换了一身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