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预感,这些势力在预谋着什么,而这件事,应当会影响整个禹州,所以柳家此时与生死门发生冲突,并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对于叶锋大胆的猜测,思竹也是惊讶的张起了小嘴,她毕竟还是一个孩子,心中并不可能怀揣整个禹州。
但是她毕竟冰雪聪明,这些年来,也隐隐察觉到了什么。
既然男子这般说,她不得不重新审视当下局势。忙问道:“那我该怎么办?柳家难道就这样坐以待毙?”
叶锋笑了笑,
“他们所做之事,皆是背地行事,不敢明目张胆,这说明他们还没有成一定的气候,还有所惧势力。暗地行事,自然是见不得光。”
此时的柳家只要一如既往,保持目前的行事作风,我想那些正派之门,心中自然能辩善恶。
叶锋说的很隐晦,但思竹一点就通。点点小脑袋,
“师兄所言,思竹记下了。”
其实叶锋所说之事,并非空穴来风。从一开始的圣门选拔炼元师,到最后的不了了之,进入雪域、雷海,看似只是丹阳四大势力之间的冲突,其背后依旧没有浮出水面。
在到后面的焚谷之行,背后势力有意破坏焚城四大帮族,意图占据焚谷通道。
以至于现在的屠兽之战,原本只是仙宗为选拔弟子而设的规则,可是几大势力明明已经占据一些名额,可是依然贸然进入兽林。
这种种迹象,看似很寻常,但是细细追究,却又是那么不寻常。
比如,为何圣门选拔赛突然没了迹象?为何雪域突然出现?雷海中的尸体究竟是何人所抛?是谁在破坏焚城四大帮族的制衡?这屠兽之战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这些都是叶锋不能所知的,但也就是这么多的疑点,让他知道禹州之势,并不寻常,而背后究竟有没有人在推动这一切,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叶锋不清楚,但是他知道,如果背后势力还在继续操作,那么总有一天,真相会浮出水面。
甲板上,叶锋依旧在和思竹交谈。思竹似是寻找到了聆听者,想要把自己的所有故事都讲与他听。
所以,很大部分时间,叶锋都是在扮演一个被倾诉者。
兽林中的黄昏,是那般凄凉,仿佛一切生命都即将终去,但就因为这异样的情景,却有种别样的风味。
彩霞下,叶锋和思竹相对而坐,思竹言语未停,依旧在讲述着自己的故事,她的脸上,时而兴奋;时而失落,时而开心;时而愤恨。
思竹说了好久自己的事,在说到竹生的时候,脸色又是黯然无光,缓声道:“师兄可知我们为何从未相见一面?”
叶锋摇摇头,继续做一个聆听者。
思竹道:“这与我们柳家日渐衰落,也是有一定联系,我们柳家世代研究毒物,并不是我夸大,没有我柳家,禹州至少一半毒症和疑难病症得不到救治。”
对于这些,叶锋丝毫不怀疑。毒,是最难医治最容易致死的东西,想要解毒,就必须了解毒。而柳家,正是了解毒物的大家、行家。
思竹继续道:“只是我们柳家祖训,不可在无辜人员身上试毒,尤为以凡家子弟试毒,毕竟凡家子弟是最容易被捕的,所以我柳家试毒皆以自家人为实验品,从小便要与毒为伍。”
这无疑是残忍的,也是危险的。因为一旦配不到正确解药,那么下场只有一个,死亡!
思竹说着,下意识的捂着自己的脸颊。因为那毒斑就是因为试毒而导致的。
思竹苦笑一声,
“自我母亲相遇我父亲时,就知道自己和他们未来孩子的路,注定要走这一条路。直到后来生下我们俩,我们是在一片竹林中所生,她叫竹生,而我叫思竹。”
对于我们的到来,父亲自是万分高兴,可是母亲,却整日愁容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