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跟踪者们也升级了,有了自己的车。打滴绕路回店的方法是行不通了。李颂只能带着欧阳云月一起去了人民医院。
李颂是被陈大夫从大门口接入病房的。一入病房,李颂差点儿被密密麻麻的人群给吓住。还以为是有什么专家在进行现场教学,结果李颂脚下刚一放慢脚步,就被陈大夫托进了病房。
大夫们也很有规矩,立刻让出一条道路,看伟人一般两眼灼灼。
被陈大夫连拖带请,终于走到病人的床前。床上的病人似乎也被吓坏了。和李颂四目相对时居然透露出几分同病相怜的感觉。
“樊院长,这位就是那位中医圣手了。”老张其实对中医圣手没什么概念,只是在这里听院长和几位老大夫说起李颂的时候总会提这个词,便接受了这个词。
樊院长稍微一愣,虽然已经从陈大夫的描述中知道李颂刚到青壮,但真见到了本人还与自己的想象有了巨大的落差。不过可以看出樊院长还是很擅长交际的,只是稍微出神便微笑着和李颂亲切地握了手,说了一大堆“年少有为”的赞誉。
“我是他的太太,因为顺路所以就一起过来了。打扰了!”不用别人发问,欧阳云月便很自然地进行了自我介绍。
院长又是一番郎才女貌的恭维。
但院长身边的几个老先生就显得有些冷漠了。那一脸浮于表面的微笑,李颂真担心自己说话声音大点儿就能给吹跑了。
“呵呵,嘴上没毛办事不牢。听说小友擅长针灸,但我们中医是要讲究经验。请问小友几岁学医?又从几岁开始行医啊?”那个白发长须,一身白色练功服的打扮的老爷子在一群白大褂中显得特立独行,问题问得也是相当直白。
老爷子此话一出,之前那些跟自己客客气气的老大夫们也纷纷点头,一看就是老墙头草了。
不过李颂倒是没有多讨厌这个老头子,毕竟人家可是称呼自己“小友”的,而且还是那嘴上没毛的小友。自己的人设分明年纪就不大,可恨自己那帮熟人,小的把自己当成了长辈,老的把自己当成了同辈,半大不老的把自己当兄弟。如今终于见到了识货的,李颂反而有种如遇知己的感觉,只可惜这个知己只限于年龄。
李颂沉默片刻,经过一番并不激烈的思想斗争后决定吹个牛“我三岁跟随太爷学医,六岁就曾为一疯疾病人施针。现有祖上传下的神针乾坤丝十三枚,针法太极一套。”
“太极针!”白发老头子历时脸色骤变“太极十三针残卷乃是我孙家不外传的秘术,你是怎么得到的?”
“额……”李颂怎么会想到自己瞎编的名字也能碰上正主,不过这也不是难题,毕竟本来就瞎编的事,拉下老脸硬着头皮继续编就是了。
“倒是没有听太爷提起过太极针还有别脉,至于这残卷就更没听过。许是同名不同法吧。”李颂客客气气说道。也不知道老爷子有没有听出他言语中“我们的针法可不是残卷,没准儿你们才是偷艺”的言外之意。
不过从老爷子耷拉的脸和那一声极不爽快的“哼”可以判断,他十有八九是听出来了。
“多说无益,既然小友有如此的自信,就请小友施针吧。”老爷子估计被气得不轻,连嘴炮这种路人设定都没用了。
众人后退,给李颂让出一个空间。
“你受的是什么伤啊?有什么不适的感觉?”今天太多内行在场,李颂总要装模作样一番。
“我的腿被打折了,脚筋也被挑断了。陈大夫已经做了一次手术,但是……”年轻人显得很是忌惮地看了一眼陈大夫。
“手术本来很成功的,但是恢复的不是很理想,腓肠肌肌腱有钙化的迹象。”陈大夫主动站出来解释了年轻人现在的状况,然后又解释道“这种情况很罕见,至少对我来说是平生仅见。”
听完病情,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