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人坐上去了,那也是坐不稳的,没多久就会被拉下来。
既然墨慎九交给蒲全安,他又信心十足,墨凯宴想着自己也不能干等着。
不是还有个墨羽怀么?他要让他变成死人。
大晚上的墨羽怀还没有睡,在书房里处理着公司的事务。
就算想着墨慎九命在旦夕,公司的事不会因此停滞的,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书房门敲响,进来的是女佣,将手上的鱼翅羹端上书桌。
“给我的?”墨羽怀问。
“是。”
“谁的主意?”墨羽怀问。
“三爷说二爷最近辛苦,让厨房做的。”
墨羽怀看了眼那鱼翅羹,收回视线,说,“给你喝吧。”
女佣愣了下,自然是不敢喝的。
“没关系,我不爱喝这个,你喝掉,就当是给三爷个交代。”墨羽怀不轻不重地说。见女佣还是不动,墨羽怀抬起视线平静地看着她,“喝了它。”
女佣只能端起桌上的鱼翅羹,一口一口地舀着吃进肚子里去。
墨羽怀在做着自己的事,完全不受女佣吃东西的影响。
就好像她不存在一样。
然而,就在女佣迟到一半的时候,手里的碗掉了下来,砸在地上,接着女佣倒地,痛苦地捂着肚子,前前后后挣扎就几秒。便一动不动了。
眼睛睁得大大的。
墨羽怀冷漠地看着地上一动不动的女佣,随即站起身打开书房门,对外面的女佣说,“去叫医生过来。”
医生过来也来不及了,在医生进入书房,那女佣就已经死透了。
于是便只能将女佣的尸体处理。
正厅里墨家的人都在,墨老爷子严厉地问,“到底是怎么回事?谁干的?是谁在鱼翅羹里下了毒?”
墨凯宴眼神微微闪躲,不说话。
墨羽怀朝墨凯宴看了眼,说,“女佣端鱼翅羹说这是老三的意思?你让厨房做的。”
墨老爷子看向墨凯宴。
墨凯宴立刻竖起来,“我是让厨房给你做鱼翅羹,但是我又没有下毒。二哥,你可不能把我的好心给践踏了啊!”
“到底是不是你干的!”墨老爷子气愤地就差拿杯子砸向墨凯宴了。
“爸,你怎么能不相信我呢?我是那种人么?”墨凯宴急着解释。“我再怎么样也不敢做这种事啊,你知道的,我胆子小。”
墨凯宴胆子小没出息所有人都知道,墨老爷子更是清楚这个儿子的德性。
转过脸问墨羽怀,“那个女佣还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了,就只说鱼翅羹是老三让做的。我就好奇了,老三怎么会忽然吩咐厨房给我做鱼翅羹,让我很是意外,也不得不怀疑你的动机。”墨羽怀说。
墨凯宴急着,“二哥啊,你是我亲兄弟,我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啊?我又不是老四,心狠手辣,残害手足。我就是见你最近辛苦,才让厨房做的,我这真的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
墨羽怀冷淡地收回视线,没有再说什么。
这件事肯定是墨凯宴做的,只是没有证据而已。
只不过他的手段太过蹩脚,半夜三更的送鱼翅羹,还是墨凯宴的吩咐,墨羽怀怎么可能不怀疑。
他要是没有多一份心思,现在死的人就是他了。
而这件事最后墨老爷子只是让陈福去调查,至于结果,墨羽怀没有抱希望。
墨凯宴回到房间,付苑清立刻问,“是不是你做的?”
墨凯宴没有否认,“妈的,墨羽怀居然没喝,给了佣人喝。他脑子里在想什么?做什么滥好人啊!”
“我觉得你这个手段一点都不高明。”付苑清不得不说了。
“你有高明的手段?”墨凯宴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