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清越托着她的后脑勺,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声音低哑道:“知不知道这样,我会狠狠欺负你。”
女孩反应过来后,双手立刻捂住了绯红的小脸。
但男人已经拉开她的小手,让她不得不直视着他,男人沉沉开口:“我就是吃醋了。所以告诉你,迟钧结婚,你到底在不在意。不好好回答,今晚我会做出什么事来,谁也不敢保证。”
陆喜宝嘴角抽了抽,小声嘀咕:“……你这是让我说心里话的样子吗?你明明是屈打成招……”
“我只想听到我想听到的。”
陆喜宝不知哪里来的胆子,小手猛地用力,把伏在她上方的江清越一把推到了身下去。
陆喜宝重新到了上面,俯视着他,认真的说:“一开始跟迟钧分手,我的确有点伤心,因为我毕竟懵懵懂懂的追了他三年,可是后来我才知道,那不是一个女孩对一个男人的喜欢,跟迟钧在一起时,我保留自我,哪怕他多次提出那方面的要求,我也未曾动摇过自己的心。”
江清越任由她压着他,在她说这些话时,男人黑眸里闪过一丝暗芒。
“那为什么给我?”
“因为……江清越不一样。在你想得到我时,我也想得到你。我很确定,我爱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爱。”
江清越的眉眼,渐渐泛起笑痕,“可你知不知道,你说这些,我会更想欺负你。”
……
周末,江清越和陆喜宝去参加了迟钧和苏晚的婚礼。
但婚礼进行到一半,江清越和陆喜宝便中途开溜了,因为陆喜宝觉得他们举办婚礼的那家酒店菜很难吃,江清越便带着陆喜宝去寻觅美食。
结果,在一品居里,遇上傅寒铮一家三口。
这家一品居,纪深爵是老板,既然遇上,傅寒铮便直接把纪深爵和陆湛一起叫了过来。
男人和男人之间,增进友情的方式,除了枪林弹雨,大概就是赌桌上的友谊。
傅寒铮和江清越一直有事要谈,但一直没找到合适机会,因为这段日子,江清越一直是处于休假状态,而傅寒铮也陪老婆孩子多,很多事情都落下了。
于是吃完饭后,在楼上开了个大包房,四个男人在玩牌。
小糖豆一只小手抓着一片西瓜,站在牌桌旁边,大大的眼睛望着牌桌。
纪深爵笑着伸手摸了摸小糖豆的小脑袋,说:“糖豆,你站在这儿,不会是给你爸爸瞧牌吧?那叔叔可不同意。”
小糖豆咬了一口西瓜,抿着小嘴巴乖巧的说:“纪叔叔,我不会告诉我爸爸,你手里有大鬼!”
纪深爵:“……”
小糖豆眨着天真无邪的一双大眼睛,看着纪深爵。
纪深爵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摊在牌桌上,“傅寒铮,你看看你生的好女儿!”
傅寒铮眼角眉梢不乏得意:“不要总是羡慕我,你也生个这么乖的女儿不就有人帮你看牌了。”
提起孩子,纪深爵眼底不着痕迹的暗淡了一分。
慕微澜和陆喜宝在不远处的沙发上聊天吃点心,纪深爵忽然朝这边喊:“糖豆她妈,快把你家小糖豆拖走,再不拖走,我今晚就快输的倾家荡产了。”
傅寒铮轻哼了一声,斜了他一眼,“倾家荡产?至于吗?我还惦记着你南部那座矿呢。”
江清越:“下半年,明组织需要一批货。你们谁有空干?”
陆湛:“我下半年已经做好给自己放长假的打算了。这么累的活儿,不在我下半年计划范围内。”
纪深爵:“我下半年还有其他计划。”
傅寒铮摸了一张牌,“我干。”
江清越挑眉:“难得。”
傅寒铮:“毕竟不像你们是孤家寡人,我要挣钱养老婆孩子。还是两个孩子。你